當顧淵將玄清匕首從薩摩的腿上拔出來時,頃刻間血流如注。

「我承認,閣下的肉身防禦力很強,可如果我拿出神兵利器,再加上元炁附魔,閣下又該如何應對呢?」顧淵冷笑著問道。

薩摩此時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大腿傳來的疼痛讓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瘋子!

這個傢伙,就是個瘋子!

他怎麼敢!

事實上,顧淵和孔白禾一開始是想要唱白臉紅臉的。

但是現在,顧淵又覺得好像沒有這個必要。

紅臉白臉這種戲份,應該是他拿對方完全沒辦法的時候。

可現在看著,好像還沒到這一步。

顧淵是一點都不客氣,他握緊手中的玄清匕首,對著薩摩的腿又來了一下。

淒厲的慘叫聲,從薩摩的口中發出。

他的腦袋撞擊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啊!」

顧淵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了?」顧淵沉聲說道。看書菈

不管對方是不是佛門弟子,在顧淵眼裡,這就是個外國超凡。

而對待外國勢力,鎮妖司的人還真是從來都沒有留手過。

這是敵人。

對待敵人仁慈,那就是對待自己殘忍,更何況,這個敵人還來大夏殺了人,殺的還是個大夏人。

忍不了一點!

見薩摩還是在痛苦地呻吟,顧淵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看著玄清匕首在對方大腿上留下來的黑黢黢的血洞,目光中綻放出了一道狠厲。

「啊!」伴隨著痛苦的嘶喊,薩摩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顧淵的手指,在薩摩的血肉中活動著,他望著薩摩此刻的模樣,眼神中沒有絲毫悲憫,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暢快,他又不是變態狂。

「到底說不說?老實說,我覺得,你能夠開口說話的機會並不多,就算你死在這,我們也無所謂,你殺死大夏人,是事實吧?你覺得,到時候佛國的人又會為你這個死人做些什麼呢?和我們開戰嗎?動動你的狗腦子想一想,他們真的敢嗎?」

薩摩大口大口地吸著冷氣,似乎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緩解肉體上的痛苦,只是效果並不算很好。

他那雙原本明亮的眸子,現在已經變得痛苦。

而站在後面的孔白禾,望著現在的顧淵,都忍不住搖頭。

哎呀呀,簡直就是陰暗、扭曲、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