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看著他,不明所以。

他唇角微微一勾,摟著我的脖子,在耳朵上咬了一下,“這是一個印記,你給我的印記,帶著它,證明我隻屬於你。”

我一聽,怔了下,撇了撇嘴,“照你這麼說,這算是私人印章了?”

“嗯,夫人說的對。”

“德行。”我睨了他一眼,“別鬧了,這得處理下,不然會感染的。”說著就要起身,我知道他的車裡從來不會少兩樣東西,一是槍,二是急救用品。

幹他們這行,表麵上風風光光,其實也時刻走在生死邊緣。所以伊墨在練兵的時候,都特別狠,甚至是不近人情,曾經我也會不理解,後來才明白,現在狠,是為了將來戰場上,他們能活命。

“這點小傷沒事。”伊墨壓著我的肩膀,“待會再弄。”

我皺了皺眉,“別鬧了,趕緊的,我給你包紮下。”

見我有點急了,他稍稍退開一點,不情不願的樣子,我心想,我這都是為了誰啊。可是又一想,這也都是我弄的,氣焰也就蔫了。

可是,剛起身,又驚覺,自己這一絲不掛,猛地又縮回來。

“嗬嗬”他倒是幸災樂禍,笑的胸膛亂顫。

我擰眉看他,片刻後,揮拳朝他打過去,“葉銘澈,有那麼好笑嗎?”

他摸了摸鼻子,“還挺好笑的。”

“好笑。”我咬牙點點頭,“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啊。”誰怕誰啊,剛剛就是本能的反應,他這車子的車窗都是貼了最好的防護膜的,外麵根本一丁點都看不見裡麵。

站起身,白了他一眼,跨過座椅上了後排,拿了藥箱。剛一轉身,手腕被他握住,然後,被他拽倒在他的懷裡。

“小東西。”他的手指在我臉上慢慢的滑動,調戲的味道十足。

“你幹嘛?”我偏過頭,故意不看他。

下一秒,他捏著我下巴,低頭就吻住了我的唇。

“唔”我推拒了一下,他伸手將我的手握住,舉過頭頂。

“你放啊”

“誰讓你勾引我的。”他一邊吻我一邊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誰勾引你了。”

“就是你,不穿衣服在我麵前晃。”說著又抓著我的一隻手伸到他的腰間,一股堅挺的灼燙,燙的我渾身一抖,他失聲低笑,“怎麼了?知道自己的傑作了?”

“你流氓。”我臉紅的不敢直視他。

“我流氓也隻是流氓你。”他說:“再給我一次。”

“滾!”我嘴上這麼說,可是身體已經接受了。

“瞭解。”他說:“滾就是要。”

“你”

“沒事,不用不好意思,你是我媳婦兒。”他一句一吻,“咱倆辦事,天經地義,造福社會。”

我看著一臉痞相的他,“你怎麼不說你拯救銀河係呢。”這男人從來都能把某些臉紅心跳的事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其實就是為自己的下半身找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