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的**醫。”他歎了口氣,“我說你能不能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別總這麼戒備,我就是天生臉上寫著壞人倆字是吧。”

頓了下,他繼續說道:“吃頓飯也跟審犯人似的,你可真夠敬業的,一點機會都不放過啊,說來說去不就是想套話嗎,你想知道什麼直說就好了,你知道我對你是有問必答,除非不能說的。”

我抿了抿唇,他說的沒錯,我還真的希望能從他嘴裡得到一些有關於姚慶凱的資訊,至少,多瞭解一下這個人也是好的。

“那你到底說不說?”我幹脆耍起了無賴。

“說,你問的我能不說嗎?”納碩給了我一個無奈的眼神,一邊夾菜一邊道:“這個人水可不淺,你還是小心點好,據我所知,他背後可是有條大魚。

我知道你懷疑他跟你們現在查的命案有關,不過你別忘了,你隻是個法醫,偵察的工作,你還是告訴馮隊長他們來做,你說你萬一出了事,誰擔待得起,你們家那位冷閻王還不把警局給拆了,讓整個局裡的人給你陪葬。”

我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衝他翻了個白眼,“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還哪有我說的誇張,我這還收著呢,真要是有事,你們家那位做的隻會比這更誇張,你是忘了當初他那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一聲喝令斥退所有人,拿自己的命換你的命了嗎。”納碩說:“說老實話,我是真的佩服,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不會再有理智,隻怕真要掀了大天去。”

他說的這是當初在剿滅那個基地的時候的事,我怎麼會忘,一輩子都不會忘。本來忙碌起來,不想伊墨了,可被他這麼一說,又勾起了對伊墨的思念。

急忙轉移話題,“我也不是非要去,這不是正好收到邀請函了嗎,索性行個方便,這種時候他們也沒什麼戒備,想著或許能查到什麼,結果,還不真就被我看到了問題。”

“你收到邀請函?”納碩皺了皺眉,“這怎麼可能呢,他們怎麼會給你送邀請函,這宴會說是交流,但大多是有些名氣的企業老闆,你那個海之戀,冷閻王一直做的低調,給了你後,你們更低調。”

他這麼一說,倒也有些道理,“可是,不是他給我送的邀請函,又會是誰呢?”

“難說,肯定有人盯著你。”納碩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個不用他說我也知道,我這背後,指不定多少雙眼睛了,那個打電話的神秘人,就是其中一個。

一開始我還會不自在,猶如芒刺在背,現在,已經看淡了,隨他們去,我就看他們能鬧出什麼么蛾子。不怕他們盯著我,就怕他們不盯著。

“好在,姚慶凱並不認識我。”我說:“不然今天真的就麻煩了。”

“萬幸。”納碩說:“你以後還是小心點,別再自己單獨行動了。”

“我知道。”

接下來的話題都無關緊要,吃完了飯,他要送我回去,我沒答應。剛才從凱悅酒吧走的時候,他讓屬下把我的車也開出來了。

看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說:“我還要再回凱悅酒吧一趟。”

“你還回去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回去很危險。”納碩說。

“我知道,我也不傻,我就在旁邊的路上等個人,不會讓人發現的。”說著就要去開車門,納碩一把攔住,“不行,你到底要等誰,你跟我說,我讓人把她帶過來。”

“不用了,我有分寸,放心吧,沒事。”

知道他是關心我,可是這事不能讓他去辦。黃佳倪年紀不大,再給嚇到。自從安排完黃佳倪做整容治療後,我們都是電話聯係,再就沒見過麵。心裡其實一直都很惦記,隻是沒時間。

今天在酒吧看見了,我是滿肚子的疑問,也很擔心。怎麼都要過去看看,問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