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姐身手不錯。”伴著一生戲謔的諷刺,透過指縫,我看到莫特帶著一眾手下,壓著歐陽涵迎麵走了過來,嘴角牽起的笑意那麼的得意,如同看笑話一樣的看著我。

我心中大驚,這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他發現了。

再看歐陽涵,她的臉上並無半分害怕的情緒,隻是微笑著衝我搖搖頭,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嚴老,盡是不甘。

事已至此,我也隻能說,盡力了。

本也是妄想,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對付尋常的罪犯還行,對付這個赫赫有名的黑水公司,本身就是個笑話。

索性也不做無畏的掙紮,笑著迎上莫特,“想怎麼辦,直說吧。”

“爽快。”莫特突然失聲笑了起來,“不愧是葉銘澈的女人,有葉家的風範。”

這話一出口,我是真的被驚到了,他,居然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伊墨的身份!!

“別這麼驚訝。”莫特看著我說:“我是該叫你葉太太還是陸法醫?”

我擰了擰眉,這人是對我完全瞭如指掌。

“有區別嗎?”在這種人的嘴裡叫什麼有區別嗎。

“那就叫你葉太太吧。”莫特自顧自的說。

我哼了哼,“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你就該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我說著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他身後的那些人,“這是不要命了,想要與我華夏為敵?!”

這話我說的自認為十分霸氣,語調都微微上揚,有一種威懾和質問。

在國際上,有這樣一句話,寧可得罪全世界,也不得罪華夏。

原因隻有一個,華夏雖為禮儀之邦,可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華夏,一向被僱傭兵列為禁地,而我們也都高喊著: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他黑水公司一向避開華夏,從不與華夏有任何不愉快的交流,甚至是特意避開。

但這一次,卻主動挑事,且不說我和歐陽涵的身份,就是我們都是普通百姓,他敢劫持,那就得做好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葉太太這話說的可就把罪名給扣大了,咱們誰想和華夏為敵呢,不過是看某些人不順眼而已。”

我冷笑的扯了扯唇,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他們的目標就是伊墨和周繼航。

“莫特,既然如此,也用不著拐彎抹角,我們華夏人做事一向喜歡幹脆利落,放了嚴老,派人好好的送出去。”我說:“你要威脅的人,我一個就夠了,把歐陽也放了吧。”

“不,心悠!”

“涵姐。”我打斷她。

歐陽涵被兩個人一左一右鉗製著,聽到我這麼說掙紮著搖頭,我知道她的心思,但這個時候,不是講究什麼姐妹情分的事,我們倆的計劃失敗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勢必會成為莫特攥在手裡去對付伊墨他們的籌碼。更何況,活著出去一個是一個。

“哈哈,你們一個都別想出去。”莫特笑道:“說實在的,我還是挺佩服葉銘澈的,年輕有為,有膽有識,要不是我還真想跟他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