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不敢置信的是,和於景炎苟且的女人,竟然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陸子琪!

“你們”我顫抖的手指著他們,一口氣提在嗓子眼處,半天都沒順過來。

“呦,法醫回來了?”陸子琪扭頭看到是我,諷刺的說。

而於景炎,不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毫不在意的起身,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

我胸口一滯,怎麼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態度。

陸子琪跳下床,諷刺的笑看著我,“受刺激了?我就愛看你這副樣子,告訴你,景炎早就和我在一起了,他是可憐你才沒跟你說,今天既然你自己看到了,我們不妨把話說明瞭,景炎不要你了。”

我眼淚在眼圈直打轉,好半天,哽咽的問道:“景炎,你怎麼說?”

“嗤!”陸子琪鄙夷的瞟了我一眼,“果然是賤人生的,真不知道你怎麼有臉問的。一個從小就會勾、引男人的賤貨,為了整垮爸爸的生意不惜爬上男人的床,還生了個野種,你媽在天之靈看到了會不會氣的從墳墓裡爬出來?”

“陸子琪!”媽媽一直是我心裡的一根刺,她這樣說,簡直就是挑戰我的底線。

我一時失去了理智,衝上去就要打她,她往於景炎身後一躲,“景炎救我!”

幾乎是同時,一個巴掌甩在我的臉上,我驚愕的瞪著於景炎,“你打我?”

“賤貨,跟我裝的這麼清高,早就不是處女了,連孩子都有了,還不讓我碰。你瞞的夠好的啊,騙我很好玩是不是!”

“不是,你聽我說,我沒想騙你”

“滾!”於景炎根本不聽我的解釋,指著門口道:“你這個騙子,給我滾!”

說著摟著陸子琪回到床上,我看到陸子琪對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用口型說:“你輸了!”

再也抑製不住傷心,我哭著跑出去,我當時覺得天都是灰色的。

可我沒想到,等著我的,還有更殘忍的事情。

隔天上午,我剛參加完一個專案研討會出來,辦公室裡一下衝進來一個婦女,那神情就好像是要吃人似的。

“陸心悠呢,誰是陸心悠?”

“我是陸心悠。”

話音剛落,她衝過來扯住我的頭發就打我,邊打還邊罵,“黑心啊,你是不是收了對方的錢,居然寫假的驗屍報告!我女兒慘死,兇手逍遙法外!難道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你先放開我。”我心裡明白過來,是我剛剛主檢的那個女友被殺案,可我什麼時候寫過假的驗屍報告了?

最後還是李科出麵,安撫好家屬送走後,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我直覺不太好,果然,李科生氣的把屍檢報告扔給我,那結論上居然寫著自殺!

怎麼會,我明明寫的是他殺!

“你是怎麼搞的。”李科說:“這麼簡單的屍檢都能出錯,人家已經告到了上麵,現在你的主檢任命被壓了下來,勒令你停職待查。”

停職!

我慌了,為了當主檢,這兩年來,我付出了很多,連陪兒子的時間都少之又少,做夢都夢到我拿到任命通知書。

“李科,我沒有,我明明”接觸到他苛責的眼神,我解釋的話都嚥了回去,我知道,公檢法這行講的是證據。

就這樣,我被停了職,我心裡萬分委屈,卻沒地方可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