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因為《歡宴》的告一段落,溫書怡早早出院坐上了回深城的飛機。

一下飛機,溫書怡就接到了白亦的電話。

「喂,白亦?」

電話那頭的白亦顯然猶豫了一下。

「書怡,你到深城了嗎?」

「嗯。」溫書怡一邊整理著行李,應道。

縱使深城今天氣溫不高,溫書怡背後也沁出了薄汗。或許是昨日那些傷口還未完全癒合,溫書怡一舉一動都帶著撕扯的疼痛。

「書怡,有些話我想當面和你說,你現在有空嗎我來接你。」白亦的聲音隱隱染上了一絲急切之意。

溫書怡聞言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動作拿起擱在一旁行李車上的手機,道:

「白亦,我得先回去一下。晚點我再聯絡你。」

不知為何,聽著溫書怡平靜的聲音,白亦的心臟隱隱絞痛了一下。

「好,那你先忙。」白亦道。

公寓樓內,

溫書怡推開門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溫玉青,有些意外。

「你這會兒不是還在學校嗎?」溫書怡放下手中的行李,抬頭看向自己的弟弟,問道。

溫玉青眼眸不自覺的瞪大,不堪置信。

「天啊,你還是我親姐嗎?你弟弟都快被人害死了你居然現在還不知道。」溫玉青委屈。

溫書怡聞言,面上的笑容瞬間凝住了。

「什麼事情,你跟我說說。」

溫書怡快速走到沙發前,坐到了溫玉青的身側。

溫玉青沒有忍住,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姐姐。

「姐,我當時還以為我見不到你了呢。」溫玉青將腦袋埋在溫書怡的後背。

溫書怡拉住了溫玉青的手,聲音染上了一抹焦急。

「到底怎麼回事?」

溫玉青抿了抿唇,隨後開口:「姐,就是那個徐龐的姑媽好像想要針對你,然後就找人把我擄走了,那個破爛的房子特別小。」

溫書怡眉頭緊緊簇起,捧著弟弟的臉看了又看,確保他身上沒有其他的傷,才肯作休。

「那你最後是怎麼出來的?」

溫玉青癟了癟嘴,道:

「顧越琛…找人來的。」溫玉青有些不樂意。

溫玉青多希望是白亦哥哥來救自己的,而不是那個可惡的前姐夫。

「對了,姐,他為什麼不告訴你他救了我的事情。」溫玉青抬手撓了撓頭。

溫書怡深如寒潭的眼眸微微一沉。

「好,我知道了……」說罷,溫書怡拿起沙發上搭著的手提包,徑直朝屋內走去。

與白亦約定的咖啡廳內,

溫書怡身著淺藍色的針織毛衣整個人氣質顯得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