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溫書怡劇烈地掙扎著,神情有幾分絕望。

“我根本不想回顧家,我跟白亦也什麼都沒有做,這個顧家太太你愛讓誰當就讓誰當去!”

慌忙之中,溫書怡將自己所有內心的想法都爆發了出來。

她用力推開顧越琛,扯過一旁的被子,試圖阻止顧越琛的動作。

顧越琛並不相信溫書怡所說的話,他冷冷地看著溫書怡像只小羊羔一般掙扎,臉上寫滿了不情願,轉而再想到她和白亦在房間裡做的那些事,語氣冰寒:

“溫書怡啊溫書怡,沒想到你還喜歡當了女表子立牌坊,怎麼?你和白亦做那些臉紅心跳的事情就不覺得羞恥,在我面前裸露就羞恥了嗎?”

女表子!

這兩個字如驚雷般震醒溫書怡,她知道顧越琛說話過分,但是絕對想不到自己在他心中竟然如此不堪。

這兩個字對人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更何況她確確實實什麼都沒做,卻要承受著這樣的人身攻擊。

她的身子因為憤怒而顫抖著,最終問道:“那你要我怎樣你才肯相信我?”

說完厭惡地瞪著顧越琛,那雙被粉絲瘋狂誇讚美麗又充滿靈氣的眼睛裡佈滿了怨恨。

顧越琛冷嗤一聲,睨著眼望向溫書怡。

“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若是沒做,那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什麼?”

這是什麼歪道理?男女共處一室就一定得做點什麼?非得把清清白白的人汙衊成黑水他才滿意嗎?

顧越琛說出口的話讓溫書怡氣的心臟發疼,如果按照顧越琛的說法,那他和呂欣然又共處一室多少次了?

“一個人的心是什麼樣的,他心中的世界也是什麼樣的,你會這麼想,讓人一點都不意外。”溫書怡一字一句道。

顧越琛被溫書怡的話激怒,指著她脖子上的紅痕,諷刺道:“伶牙俐齒。你脖子上的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明!好一個清清白白的孤男寡女,其他人會不會做我不知道,但是你們兩個曖昧的人我非常肯定。”

順著他如火般的目光看去,溫書怡意外地發現了自己脖子上竟然有印記,難怪這幾天脖子這麼癢。

原來是拍戲的地方沒做好驅蚊工作,讓她被蚊子咬了用手撓的。

但是這個理由別說顧越琛不信了,她也不信。

“這是被蚊子咬的。”即便知道顧越琛不會信,溫書怡也要固執地解釋。

嘴巴真是越來越硬了,顧越琛伸手用力地捏起溫書怡的下巴,端詳著她那雙美麗倔強的眸子,對視片刻後,顧越琛出聲冷嘲道:

“死鴨子嘴硬,天塌下來了都有你的嘴巴頂著。”

“顧越琛,你想要折磨我就直說,沒必要找那麼多借口。”溫書怡的下巴被顧越琛捏著,艱難地說道,“我說過,只要你說出要怎樣才肯相信我,你提出的我一定做到。”

“這可是你說的。”

顧越琛伸手大力把遮擋溫書怡的被子扯開丟到一邊去,然後冷聲道:

“證明很簡單,讓我檢查一下。”

檢查?這怎麼檢查?

溫書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