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怡如同玫瑰花一般絕美的臉龐隱隱浮現出一絲怒氣,但是她將怒火壓制心口,控制著不讓自己發作:“顧越琛,少往我身上潑髒水。我本來就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溫書怡,剛才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說,為什麼不打一聲招呼就私自爆料我們的關係?”

一提到這件事,溫書怡臉上的怒氣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意:“顧越琛,我就是爆料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就算我人在顧家,心在拍戲,你能怎樣?”

“我們倆的婚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顧越琛,你貪戀我的身體,我利用你的資源為未來的自己鋪路,不是很好麼?”

溫書怡說的這些話語刺痛了顧越琛的心,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被重錘擊中了一個口子。烏溜溜地流淌著獻血。

為什麼她說的話,他會感到難過?

她說什麼?各取所需?

拍了一部戲還真是膽大妄為。

顧越琛冷冷地甩開了溫書怡的手,說道:“溫書怡,你別忘記了,你的資源是我給你的。你出院以後可是我給你的劇本,讓你挑適合自己的戲。你覺得沒了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些人看在我顧越琛的面子上,或許不會為難你。也會給你最好的待遇和角色,但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

溫書怡冷冷地說道:“顧越琛,總有一天我會靠自己的力量行走於娛樂圈,你信嗎?”

顧越琛嗤笑了一聲,彷彿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那般:“就你?靠自己的力量?”

溫書怡感受到了顧越琛的輕視,她挺了挺胸,說道:“是的,你沒聽錯,我靠我自己。”

顧越琛笑了,只是那笑容太過詭異:“你知道呂欣然為什麼是影后嗎?溫書怡,那是我顧越琛拿錢砸出來的。就你那演技,還想在靠自己的力量。”

溫書怡說道:“是,顧越琛,你可真是不太瞭解我。我們同床共枕幾年,你從來都沒有了解過真正的我。不管想要幹哪行,想要出頭都要靠實力。”

“以前,我還真的是太傻了,只懂得傻傻地圍著你轉。結果呢?婚姻給了我當頭一棒,當然,我知道,僅僅想要靠實力出頭也許一開始很難,所以我才藉助你和白亦師兄的力量,是你們給我的資源,我不否認,也很感激。”

“但是,我也只是暫時藉助你們的力量而已。”

“顧越琛,我和你的小情人呂欣然不一樣。她是你用錢砸出來的影后,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只有美貌、沒有演技的花瓶。”

“拍攝《長月燼》的時候,是白亦師兄給我安排的女二角色,這點我不否認。但是是呂欣然提出來試鏡比拼,那是關於一場貴妃娘娘在後花園賞花,一個丫鬟冒冒失失地闖進,貴妃就在談笑之間要了丫鬟性命的鏡頭。”

“是呂欣然提出試鏡比拼的,可最後,她還是輸給了我。在劇組的人可是有目共睹。”

“這件事情呂欣然沒有告訴你吧?我雖然沒有演戲經驗,但好歹是藝校的優秀學生,用實力將你的小情人碾壓。”

“無論誰給我提供的平臺或者任何機會,我都會牢牢抓住不放。因為我不會放過任何讓我成長的機會,你懂嗎?”

“我相信自己有那個實力!但我抓住機會就會努力,既能賺到一筆不菲的片酬,又能磨鍊自己的演技,何樂而不為?”

這個女人倒是坦白。

顧越琛聽著,臉色慢慢變的複雜起來,涼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就算你有演技有實力又如何?溫書怡,你還是逃脫不掉我的掌控。”

“因為以我顧越琛的權勢可以輕而易舉摧毀你在娛樂圈所有的努力。”

“你的優秀在我面前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