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團藏用了什麼辦法,還真讓他在一分鐘內到了。

就跟在坐升降機一樣,團藏在野子的面前,緩緩的升起。

還沒等團藏站穩,野子的忍刀出竅收鞘一氣呵成,團藏身上的繃帶條,瞬間炸開。

數十顆寫輪眼,左右盼看,隨後聚焦在了野子的身上。

沉寂。

現場安靜的可怕,日斬的菸斗因為太長時間沒有撣灰,而導致縷縷升煙,徹底熄滅。

野子就這麼霸道的站在那裡,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所有人。

要知道野子故意踹的那一腳,可是吸引了無數暗部和不少忍者的注意,畢竟這裡是火影大樓。

暗部的來源,也就是各個族群的精銳,雖然嚴格保密,但是在看到這種情況,試問誰不會心寒,那可是血繼吶!

是族群的根!

“日斬,解釋吧!”

野子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三代的身上。

團藏對於突如其來的變故,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額頭的冷汗,告訴他,他可能完蛋了。

面對野子的詢問,猿飛日斬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眯著的眼睛死死盯著團藏,那意思就是,自己挖的坑你自己埋。

未等日斬說話,團藏率先開口,“如大家所見,我身上遍佈了宇智波一族的血繼,寫輪眼!”

“眾所周知,我的師傅,是宇智波野子大人,曾經見識過野子大人的威能,在那次重傷之後,我被宣判,經脈的缺失損毀,以後都將無法成為忍者。”

“但是如果無法成為忍者,我心中復興木葉的報復,保護村子的願望,該怎麼辦?”

“我的人生和前途,期望和願望,將會是一片灰暗,我想過安穩的一生,但是卻沒有辦法接納那樣的生活,在絕望到想要自殺的時候。”

團藏本就低沉的聲音更加低沉,就像一場蓄謀已久的陰霾。

“大蛇丸來找我了,他有一個不成熟的計劃,而一無所有,無所畏懼的我選擇了接受,於是我成了這個樣子。”

野子冷笑。

腦補中的大蛇丸:不知道會不會說,沒錯都是我,有特麼什麼坑,都是我,反正對不對的都是我。

若不是幾十年的修身養性,野子估計早就笑了。

而大蛇丸還是日斬的徒弟,這個團藏,死都要砍日斬一刀,也是沒誰了。

如同演講一般,團藏慷慨激昂,時而亢奮,時而悲傷。

“為了村子,我什麼都願意去做,至死不渝,大人、師傅,如果您因為這個而憤怒,我首先向您道歉,其次,我願意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赴死,這一切,就讓他在這裡畫上句號吧!”

看著突然跪地的團藏,撐在地面上的雙手都有些打顫,他怕野子是真的怕。

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跌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讓人心生憐憫。

野子默默不語,這應該算是影帝了吧?

小金人啊臥槽,快頒獎啊!

實在沒忍住的野子緩緩鼓掌,這鼓掌就像明燈一樣,如同攪屎棍一般,讓人心生憐憫的狀態,瞬間打亂,清明的感覺,讓人心中的那桿秤從新歸平。

團藏眼角抽搐,只是幾個鼓掌,就將寫輪眼的幻術破掉了,果然不愧是先輩等級。

“作為三代,你有什麼要說的?這算是你的同伴,也算是你的直屬部下。”

日斬是真的想哭,如今自己權利基本被門炎他們架空,團藏根部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知道,不然開始那會也不會發呆了。

但是面對野子,知不知道是一回事,態度又是一回事。

三代很誠懇的微微頷首:“是我的疏忽,我願意主動辭職,五代目姑且人選為自來也、綱手,我會派人將他們找回來的。”

“我想說的是...”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