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平沒辦法,畢竟是來求人家治病,還是得化解井月這話帶來的尷尬,說道:“王老神醫別生氣,我這妹子性子急,您老人家別和他一般見識。”

老頭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看著她的傷口還有些興奮與高興,這樣趙安平有些摸不著頭腦,便開口詢問道:“神醫,這能治嗎?”

老頭摸著鬍鬚笑道:“別人不好說,我肯定沒問題。”說著轉身走進了屋子,嘴中還嘀咕道:“給你試試我的新藥,保準藥到病除。”

這話要是趙安平和井月聽到,怕是井月又得發飆了。

不一會兒,老頭便從屋子內小跑出來,手中還拿了一個小藥瓶,順手就遞給了趙安平說道:“把這個小藥丸搗碎,敷在她的傷口上,按道理來說,不出半日就會消腫的,到時我在給她弄些草鞋敷上就行了。”

趙安平疑惑道:“按道理來說?老神醫,這該不會是您老人新研製的藥吧?”

老頭沒有正面回答他,佯裝怒氣道:“我堂堂鬼谷鬼醫聖手,還治不好一個感染的箭傷嗎?無稽之談!”

趙安平見狀,趕緊擺手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了,我馬上給她敷藥。”說著便拿出藥丸做準備工作。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趙安平便上好了藥。然而面對老頭一會兒問他一下傷口情況的樣子,趙安平不禁打起了退堂鼓,這老神醫似乎真的在用井月試自己的新藥。

被趙安平一會拔一下衣領,井月也十分嬌羞,哪有大男人一會撥一下姑娘的衣領,這都有點像夫妻之間的親呢。

井月抬頭看著趙安平,俏皮地說道:“趙安平,我都被你看光了,你可得對我負責哦。”

趙安平是第二次聽到井月這麼說了,心中不免有些慌神,眼前這姑娘不會真的對自己產生某些情愫吧。想到這裡,趙安平邊想開口和井月解釋清楚。

誰知這時候,給他指路的姑娘路過他倆的身邊,輕哼一聲,趙安平清楚的看見那姑娘白了他一眼。心中不免有些犯嘀咕,這姑娘該不會是把自己當成了欺負井月的負心漢了吧。隨即對著那名姑娘說道:“姑娘,你別誤會,我倆剛認識兩天。”

姑娘回頭,說道:“剛認識倆天怎麼了,你不能因為認識時間短就對人家姑娘撒手不管了啊,這不就是負心漢的行徑嘛。”

趙安平的臉上寫滿了尷尬,都不知道如何解釋,甚至後悔去理這個姑娘。

井月卻笑了,轉頭對著一副菩薩心腸的姑娘笑道:“妹妹,你誤會了,我倆鬧著玩呢。”

姑娘聽後感覺有些慚愧,隨即轉移話題,說道:“我叫王紫苑,會醫術的老頭兒是我的爺爺。”

兩人聽了這個解釋絲毫不詫異,只是趙安平聽了他的名字有些耳熟,想起了什麼,便開口問道:“紫苑姑娘,你剛剛唱的小曲兒裡好像就有紫苑,你自己編的嗎?還挺好聽的。”

姑娘不好意思地答道:“不是我編的,是我小時候聽我娘唱的,我娘還說紫苑這花好看,便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趙安平:“你娘也住在這裡啊?”

王紫苑失落的低下頭,眼神黯淡無光,說道:“我娘不在了。”

趙安平趕緊道歉:“對不起啊,紫苑姑娘,我不知道你娘不在了,對不起。”

井月也有所觸動,她從小就是個孤兒,就連叫一聲娘是個什麼滋味兒都不知道。她忽然走上前報了一下王紫苑,安慰道:“別沮喪,至少你現在和你爺爺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