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來給師兄敬敬孝(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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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元臥床休息的這幾日,易零倒是十分識趣的包攬了所有的家務活.
阮元冷哼一聲,她的半條命都快沒了,就這還遠遠不夠,好玩的還在後頭呢。
阮元將前幾日寫的紙條撕碎後扔進了灶臺裡,又重新寫了一份,一個人來到後院,將手放在嘴邊,吹了一聲口哨。
不一會兒,一隻黑色的鳥在空中盤旋幾圈後,就落到了阮元的手上,阮元將信系在黑鳥的小腿上,又愛撫的摸了摸黑鳥的頭,“小黑啊,你可要快些將信送到蔡軍師的手上。”
話音剛落,阮元就將黑鳥伸手放飛了。
當夜,易零如往常一樣在廚房做飯,阮元也照常不管事的坐在洞門口的歪脖子樹上,一邊吃果子,一邊賞星星看月亮,好不愜意。
易零無奈的將柴塊伸進灶臺裡,在心底嘆氣,真不知道是找了一個會做飯的小師妹回來,還是找了個小祖宗回來!
瞥眼間,易零看見灶臺裡有半截兒還沒有被完全燒燬的白紙,不由好奇,就將其拿了出來,紙條上還殘留著幾個字“喊麻子,狗賊,扔進溝裡……”
就算只有這幾個零零散散的字,易零也猜出了大半,這豆芽菜是想找人打他來著,還要把他扔進溝裡!這半截兒紙條想來是前些日子寫的,今兒下午都不見她人影,看來是重新寫了一份,現下沒準兒已經送下山去了。
易零輕笑一聲,將這半截兒紙條放進懷裡,不知道心裡在盤算些什麼。
蔡軍四人正在破屋裡說笑,只聽得屋外有幾聲鳥叫,小藥罐率先開口,“小元姐養的小黑。”
蔡軍趕緊出門,黑鳥就盤旋在屋子的上方,蔡軍將手抬起,那黑鳥就停在了蔡軍手上,蔡軍將黑鳥腳上的紙條取下,又轉頭吩咐馮招財道,“招財,你拿些你今天早上捉的蚯蚓餵給小黑。”
馮招財樂呵呵的走過來,道了一聲“好”,將小黑抱走了。
蔡軍將紙條開啟,幾人看蔡軍皺著眉頭,都有些擔心。
“小元姐信上說什麼啊?”小藥罐拉著蔡軍的胳膊問。
蔡軍道,“阮元說,那望楊山收徒是一個騙局,那易零不僅騙走了她所有的盤纏,還將她哄騙去了蛇妖洞府,險些喪命,她有傷在身,又被看得緊,不好逃……”
不等蔡軍說完,陳麻子就怒氣衝衝的打斷,“險些喪命?老子早就說過了,那易什麼玩意兒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非得去,這下好了吧,被人關在洞裡了。”
說著,陳麻子又進屋,掄起桌上的大斧頭就要往外走。
蔡軍一把拉住陳麻子,“你幹嘛去?”
“瞎啊,我拿著斧頭自然是去救我大哥啊,不然去吃席?”陳麻子沒好氣的將蔡軍推開。
“就你那點子繡花拳腳,去了望楊山無非是又多了一個燒火做飯的。”蔡軍在背後喊住陳麻子。
毫不客氣的嘲諷,氣得陳麻子一把將斧頭“咚”的擱在地上,“那你說怎麼辦?”
“阮元信上還說了,明日易零會下山置辦油鹽這些,屆時,阮元會想辦法跟著一起下山,到時候會去衙門狀告易零,要我們去衙門做證人。”蔡軍接著道。
“那你不早說!”陳麻子抱怨。
“蠢貨。”蔡軍冷笑,不與陳麻子再爭辯些什麼,模樣高傲至極。
“蔡白臉兒,你敢罵老子蠢貨,你信不信老子一斧頭把你這張嘴給劈爛啊!”陳麻子不服氣的又掄起了斧頭。
小藥罐擋在蔡軍面前,衝陳麻子扮鬼臉,“陳麻子,說什麼狠話嚇唬人,你打得贏軍師哥哥嗎?”
小藥罐正值豆蔻年華,蔡軍有勇有謀,生得也好看,少女的心思自然向著他。
蔡軍看著手中的信條,又抬頭看了看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出去一趟。”蔡軍繞開兩人出了門,不知道去了何處。
只留下小藥罐在門口大喊“去哪兒啊?”
昨兒晚上,阮元收拾自己包袱時,發現自己都沒幾身好衣裳,這易零的衣服算不上華貴,但這衣服料子確是不錯的,他屋子裡還放著一罈好酒,想來這廝肯定藏了不少私房錢。
不是要孝敬孝敬她的老母親嗎?今日就扯個由頭,抹了他的錢財,算是這幾日的慰問費。且阮元想過了,她單槍匹馬也不是這師徒二人的對手,不如下山去衙門狀告,將這廝關押,方能解她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