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姜梓依坐在書房內,看著至聖天靈門的密信。

許天宇坐在另一邊,幫她研墨。

有道是。

紅袖添香。

到他這裡,反倒是,他為姜梓依研墨。

「要不,讓琴音來吧。」

姜梓依託著下巴,看著許天宇說道。

「不用,我還是第一次幫你研墨呢。

以前去至聖天靈門,都沒有碰到,你處理這些密信。」

許天宇動作不停,回道。

這研墨,看似簡單,但需要推移墨條的力度適中。

這樣,研出的墨汁,才能均勻細膩,落筆清晰不暈墨。

姜梓依聞言,明媚一笑。

「你去至聖天靈門,我當然要陪著你了。

你在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積壓起來的。

等你走了,我再一起看的,你怎麼可能,會看見我讀密信?」

許天宇不在的時候。

她每天就是,修煉,讀密信。

偶爾看些古籍,調節心情。

這才是,身為,玄門公主的生活。

手段、魄力、智謀,缺一不可。

而這些,自然是,鍛鍊來的。

這些密信,可是姜立誠書案上的拓印版。

每次,她做出回應,都要與姜立誠的處理方式,對比。

然後,詳細覆盤,孰優孰劣。

長此以往,姜梓依才能成長為,自傳中,獨力支撐兩宗聯盟的玄門公主!

許天宇摸了鼻子,有些酸楚。

如果沒有墓碑。

按這種情況,姜梓依要持續百年如此。

這其中,可包括了許天宇的一半。

與之相比,自己研墨算得了什麼?

而且,姜梓依嫁到太上道玄天,已經主動,以這種方式。

處理一部分,太上道玄天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