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海可不知道陳東東在外面跪著。

走進臥室的瞬間,他就看到了正在彎著腰認真整理床鋪的張盈。

後者見他進來,轉身笑著打了個招呼。

“徐哥,回來啦。”

“唉?你不是那個~~~張盈嗎?和穎兒在一個單位那個?我對你有印象,你怎麼來這兒幹服務員了?沒在單位上班兒?”徐福海看著這個東北大妞,有些驚訝地問道。

“徐哥你還記得我呀,我記得咱們就見過一次面吧,就是你來X單位探班看穎姐的時候。”張盈笑著說道,落落大方的來到了徐福海面前。

“對對對,幾個月前的事兒吧。那個時候小穎剛考上你們單位,然後你們那個局長還讓她牽頭辦公室嘛。那段時間我總聽她說起你,說你性格好人又機靈啥的。”徐福海哈哈大笑著說道。

“是嗎?穎姐總誇我,其實我哪兒有那麼好。真要有她說的那麼好,徐哥你當初還不早把我帶走啦。”張盈有些撒嬌地說道。

看到這一幕,傾城、青瑤兩女對望了一眼,各自一笑,也不說話,手牽著手躺到了足有數米寬的大床上,拉起被子蓋住了身子。

“哈哈哈,看你說的,你是穎兒的同事,我哪能對你有想法啊,再說你才多大?還沒找物件呢吧。”徐福海笑著打趣道。

“沒呢,現在物件哪有那麼好找啊,就我這個條件,家裡啥也沒有,就剩這一個人還能湊合看了,不過也得看和誰比,要和穎姐比就沒得看了,不過要和你前妻周娜比,我還有點信心。”張盈笑嘻嘻地說道。

“周娜?你們現在還在一個屋嗎?”徐福海好奇地問道。

見她一直站著說話,徐福海徑直坐到了大床上,拍了拍床沿說道:“別站著了,坐下說話吧。”

“唉。”聽到徐福海的話,張盈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身邊,親暱地把身子貼在他的胳膊上。

身後,被子裡的傾城看著好玩兒,偷偷將一隻玉足從被子裡伸出來,輕輕撓著徐福海的腰。

徐福海假裝沒事,繼續和張盈聊著。

聽到徐福海的話,張盈點了點頭說道:“對呀,你前妻現在就和我坐對面桌,還管檔案那一攤兒。”

“哦,檔案沒啥事兒,我之前在局裡也管過一段兒。”徐福海感受著張盈貼過來的軟乎乎的身子,點頭說道。

“現在不輕閒啦,聽說過段時間上面要下來巡視,各屋都忙得飛起。X局的檔案工作之前就不怎麼弄,需要補的東西太多了,周娜現在天天忙得不可開交,老李頭天天催她。要不是這個會呀,我估計她現在還天天弄檔案呢。”張盈說著,嘆了口氣。

“好好的嘆什麼氣啊?我前妻忙得不可開交,你又不忙。”徐福海打趣道。

“誰說不忙啊!徐哥你是不知道,老李頭現在把綜合文字材料給我了,我的媽呀,天天寫總結寫講話寫資訊,寫得我頭都要炸了,人都要瘋了,啊~~~”張盈說著,雙手抓頭啊啊啊的喊了幾聲。

徐福海感覺那隻撓自己腰的小腳丫子越來越不老實,有點越界,隨手一把捉住,輕輕撓起了腳心。

被窩裡,傾城的身子一陣陣劇烈的顫抖,輕輕咬著貝齒強忍著。

在她身後的青瑤見了,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輕輕貼了上來。

徐福海對兩女的小動作心裡明鏡一樣,在他強大的感知之下,別說蓋著一層被子,就算是關在法拉第籠裡也沒用!

不過他懶得理這兩個小妖精。今天看到她倆一起來臥室,就知道她們要搞事!

“綜合材料啊,那可不得了,說明局長看重你啊,大筆桿子嘛。”徐福海打趣道。

“什麼大筆桿子啊,我才不想當呢,要當也是給你當!”張盈撇撇嘴說道。

“給我當?給我當什麼?”徐福海好奇地問道。

“當你的大筆~~~杆兒啊。”張盈操湊到徐福海的耳邊,重重地咬著那幾個字。

“可別可別,你沒看我這都躺一炕了嗎?你一個小姑娘家的就別往我這火坑裡跳了。”徐福海將那隻捉在手裡的小腳丫子拉起來,朝著張盈晃了晃。

伴隨著他這個動作,傾城大半個光滑白膩的美腿被拉了出來。

“我不,我就要跳!在老家的時候大仙兒都給我算過了,說我五行缺火,就得往火坑裡跳才舒服呢。”張盈笑嘻嘻地說道。

徐福海將那隻作怪的小腳丫子往身後一扔,擺了擺手說道:“那也不能跳我這個火坑,這坑太深了,我怕你掉進去爬不上來。盈盈啊,你要是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和你穎姐說一聲就行,她給你們單位打個招呼,還是管事的。材料要是不想寫就不寫吧,想要調到別的科室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