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呂啊,你也是老同志了,怎麼能犯這樣的錯誤呢?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居然之前一點也不知道訊息,你不是說和海王集團方面的溝通一直都比較順暢嗎?”一間簡樸莊重的會議室裡,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用手敲打著一份材料,極為不滿地說道。

“領導,這的確是我工作的失誤,我會盡快聯絡海王集團,瞭解這一事情的經過。”呂主任有些羞愧地說道。

“唉,這個事情也不怪你,上次和海王集團合作的事情進展不順利,恐怕在徐福海的心裡也種下了一根刺,你儘量去彌補吧。”老者揮了揮手,對呂一鳴說道。

呂一鳴點了點頭,拿著那份檔案出了辦公室。坐上自己那輛有些破舊的專車,呂一鳴剛想要給徐福海打個電話,約一下見面,手機卻突然間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那個電話號碼,呂一鳴皺了皺眉頭,等了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喂,小侯啊,怎麼這麼有空,想起給呂叔叔打電話了?”呂一鳴笑著問道。

電話那頭,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笑著說道:“呂叔,看您說的,沒事兒就不能給您打電話了嗎?您現在在哪兒呢?我想請您吃個飯,地兒我都訂好了,一會兒把地址發給您?”聽到他的話,呂一鳴擺了擺手說道:“飯就不吃了,我這邊還有事要忙,你就直說有什麼事吧,看看呂叔叔能不能幫你。先說好了啊,要是違反原則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別說是我,你爸也不會同意的。”

“不能不能,怎麼能讓您違反原則呢?我爸一直都說,您是一個特別有原則的人!放心吧,就是件小事兒。我知道您和海王集團的徐福海特熟,我就是想託您給搭個線,和他談點生意,您放心啊,肯定是正經生意!您也知道,我這一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電話那頭,那個溫文爾雅的聲音不自覺地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意味。

“就你還和海王集團做生意,你能和人家做什麼生意?”聽到電話裡的話,呂一鳴不禁啞然失笑道。

“正經生意唄!您不是也知道了嗎?現在那個海王集團在建設天空之城,那麼大的一個工程,幾十萬個億啊,這生意誰不想做啊,您說是不是!”

“人家那是大基建,你懂建築嗎?我記得你之前一直搞的都是娛樂公司吧。”呂一鳴打趣道。

“看您說的,我不懂建築,有人懂啊,我就做箇中間商,賺點差價唄。”電話那頭說道。

“金平啊,呂叔叔勸你一句,這個事情你還是不要跟著摻合了,呂叔叔最近也因為這個事兒頭疼呢。”呂一鳴揉了揉眉頭說道。

“怎麼了?他這個人不太好處?”電話那頭問道。

“聽叔叔的,你就別多打聽了。”呂一鳴語氣稍稍有些重地說道。

“行行,我懂我懂,我不打聽行了吧。那您看這樣行不行?您安排我們見個面,見了面,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成與不成都不用您管,行了吧。”電話那頭的年輕人不依不饒地說道。

“我說你這小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行行,正好我也要找他說點事兒,帶你一起去可以,你可得把你那臭脾氣收一收知道不?別給我惹事!”呂一鳴鄭重地提醒道。

“哎行行行,我保證好好跟他談,行了吧!和氣生財嘛,這個事情我懂!”電話那頭的人嘿嘿笑著說道。

呂一鳴見他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結束通話了電話,想了想,還是給徐福海打了過去。

“喂?福海啊,幹什麼呢?聽你的動靜氣喘吁吁的,運動呢?”呂一鳴樂呵呵地問道。

“對啊,老呂,有事兒嗎?”電話那頭,徐福海的聲音有些急促。

“有點事兒,想和你當面聊聊,有空沒?”呂一鳴問道。

“行,你過兩個小時再過來吧,我這兒運動剛開始。”電話那頭,徐福海微微喘著氣說道。

“行,那我還坐那輛專機過去。”呂一鳴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個徐福海,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那方面怎麼就不知道節制一點!不過看著他的精力是真旺盛啊,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呂一鳴有些羨慕地嘆了口氣說道。

~~~~~~~~~~~~~~~~~海津市郊,一棟佔地數十畝的高檔高爾夫別墅裡,侯金平正和幾個朋友一起打著球。

只見他彎腰揮杆,猛地一抽,高爾夫球劃過一道高高的弧線,遠遠地向著對面的果嶺落去。

“侯哥的杆法越來越精湛了,不服不行啊,不打了不打了,歇會兒歇會兒。”看到他打完這一杆,幾個老總紛紛恭維著,陪著他朝不遠處的茶座走去。

幾個穿著白色緊身球衣的美女助理見狀,連忙為他們遞上毛巾和水,貼心地服侍照顧起來。

侯金平的一隻大手,肆無忌憚地在其中一個最漂亮的女助理身上揉了幾下,惹得其他幾個老闆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侯總的風采還是不減當年吶!”其中一個老闆笑著恭維道。

“不行啦不行啦,過了四十,明顯感覺體力和精力都在下降,以前一天幾次都沒事,現在一週兩、三次都頂不住了,也就過過手癮啦!”侯金平嘿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