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傅佑昇外出一趟採買後,回到大頭山,“江辰,我發現似乎又有赤瀾閣的探子出現在了附近。”

江辰應道:“赤瀾閣在整個龍尾州搜捕咱們也有小半年了,門中弟子估計也有些疲倦了。不過以防萬一,咱們又要挪窩了。有發現是那個築基長老帶隊嗎?”

“嘿嘿,是啊,你們赤瀾閣有用刀的築基嗎?也好讓我弄把趁手的傢伙事兒啊。”承空此時插口道。

傅佑昇回覆:“我只是發現有赤瀾閣探子的痕跡,沒有看到人,也不知道有沒有帶隊的長老或護法。

赤瀾閣就那些築基,分散到龍尾州還那裡都能遇到?別老惦記你的傢伙事兒,我估計為了搜捕咱們,現在估計連雜役弟子都派出來了。”

江辰道:“傅管事,從今天起咱們都不要下山了,就在山頂做好警戒,隨時做好撤離準備。”

“是啊!是要做好防範。”承空忙道:“哎呀,傅管事你發現了赤瀾閣探子的蹤跡,會不會也被對方發現啊,要不怎麼會出現在大頭山附近?

咱們要不這就撤離吧,也不要以防萬一了,萬一引來了結丹修士,這大頭山的高度可不好跑啊。”乘坐多次滑翔翼的承空也對滑翔翼的弊端非常清楚。

江辰倒是淡定,道:“那倒不必,赤瀾閣內外門的探子應該早就不會用原先的暗號、手法來進行聯絡。

應該是赤瀾閣增加了雜役弟子人手,分散到了這裡。不然傅管事也不會輕易發現對方留下的痕跡。”

傅佑昇回道:“是的,雜役弟子眾多,良莠不齊,多半是用的原來一套暗記手法。

所以我才會有所發現。而且我回來的時候,是繞了個大圈,並沒有直接回的大頭山。”

江辰分析道:“多半是黃志臻見我們又一下子銷聲匿跡,就散出雜役弟子。

還用原先的暗號標記,就是要讓我警惕之下,來頻繁更換藏匿之地。時間長了總會尋出規律或者破綻,好一招打草驚蛇。”

“那咱們怎麼辦?如何應對呢?”承空問道。

江辰笑道:“嘿嘿,他不想跟著咱們的節奏,不想被我牽著鼻子走。那這回我就接他的招,跟著他來一回。”

一連七天,三人都沒有再下山,早晚輪流替換,在山頂執勤,觀察山下的動靜。

也是第七日的晌午,一行五人來到大頭山下不遠處。

其中一中年漢子開口道:“那大頭山有什麼好去的?那裡早被玄昆堡犁了幾遍了,咱們宗門也在後來上上下下翻了個遍。

就連雙方的暗哨都盯了不短的時間,咱們還和玄昆堡打了好幾場呢!那個江辰怎麼還會去那裡躲藏?”

另一人卻道:“誒,那你可別這麼說,正因為這樣,大頭山現在都沒人關注,說不定他江辰就跑去躲上一段時間,那又怎樣。

給咱們發現了那可就是大功一件,有不少獎賞的呢!”

有一個年紀大的卻有些不高興道:“獎賞,獎賞,你就知道獎賞。那個江辰可是才帶領了全宗門山下度過了滅門之災,對宗門所有人都是有恩的。也不知怎的就成了叛徒?

肯定是得罪了宗門某些高層,看這樣子,這麼大規模的搜捕,定是要置他於死地啊。其實我是不太願意跑這份差事的。聽說他們還能夠飛行,你說就憑咱們那裡抓得到他啊?”

帶頭的是一位老修姓古,年過六十總算練氣成功,在宗門也沒什麼人脈,所以也沒入得了外門,不過在雜役混了個差管的職務,也算有了份安穩。

赤瀾閣其實也有不少這樣的人,進不了外門,就在雜役處提升下地位。

雖沒有外門弟子有穩定時間用於修煉和太多的修煉資源,但收入上也是差不了太多,手上的工作多一些而已。

修煉是為了提升境界,是為了增加壽元,提高實力的。

這麼一把歲數了,壽元已經比普通人高出幾十年了,再提升也沒可能了,宗門自然也不願意花費資源去培養了,但是留下來帶領一些雜役弟子勞作還是很不錯的。

帶頭老古警告道:“老林頭,以後可別再這麼說了,事情到底如何,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判斷。你在心裡想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若是人人都這麼想,也不需要你說出來;若是隻有你一個人這麼想,說出來也沒用。咱們安心辦差,把自己活好就行了。”

人上了年紀,經歷得多了,自然也看的通透一些。

那個老林頭也道:“古老頭,你也別教訓我,你是算是一隻腳踏進門檻,起碼才算活到了一半。

我如今可算是黃土埋到脖子了,又無兒女牽掛,孑然一身,我怕個鳥啊?悠悠自在人心。我可先在這裡說了,一會就算有所發現,我可不同意向宗門發訊號的。”

那個中年漢子卻罵道:“林老鬼,就你他麻的裝大義,你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你有沒有想想別人,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