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白色劍光距離江辰不到一丈的距離停了下來。

金色光罩一陣閃爍,再次擋住了陳東甫的進攻。

江辰後背一陣冷汗,他們三人雖然分散,但距離煙塵還有五六丈的距離,並且江辰還略靠後些。

若不是江辰在一發覺動靜,就立馬撐開金光法陣的防禦,一丈的距離對於築基修士也就是眨眼之間。

“你又拿回了金光陣盤?好奸詐的小子!”陳東甫抽回長劍,立馬向左右掃出劍氣。

突突突!嗒嗒嗒!承空和傅佑昇在陳東甫的劍光擊中金光罩時,就立馬調轉槍口,對著陳東甫點射連擊。

江辰手持金光陣盤迅速後跳,後跳的同時,關閉了法陣防禦,AK也噴出火蛇接連射擊。

陳東甫憑藉激盪靈力法衣和精妙的步法,接連躲開和當下三方的射擊。

承空法眼灌注仔細觀察,喊道:“他受傷了,哈哈!是剛剛在山洞裡被火藥炸的吧?!”他見到陳東甫的口鼻掛著一絲血跡。

三人時不時的還丟出雷火彈在陳東甫兩三丈內炸開。

幾次爆炸後,陳東甫發現這雷火彈的威力並不大,也就並不耗費精力針對,僅憑靈力法衣盪出的威力將其擋在身外一兩丈範圍。

這樣陳東甫也能分出精力,多次遠端激射劍氣或者拳掌靈力對三人反擊。

傅佑昇和承空提升過的身體,堪堪能夠躲開對方的反擊,也讓陳東甫吃驚不已。

傅佑昇見機擲出一個不大的罐子,陳東甫並沒在意,還以為是雷火彈。

那罐子飛到距陳東甫兩丈內時,傅佑昇端槍對準那罐子掃射,嘭!罐子炸開一團白霧四散開來。

傅佑昇和承空二人都感到極致的寒氣逼人,紛紛後退,AK槍身上都凝起了白霜。

而江辰本身比傅佑昇二人離得遠些,其實在白霧爆開的同時,取出火炮抱在懷裡,頂著白霧的寒冷,朝陳東甫的位置就是一炮。

轟!白霧被爆炸的火光衝散,一個身影衝出火光砸向身後的山體。

陳東甫大半個身體被轟進山體土石中,滿頭冒著青煙的他正要掙扎出來。

“讓我先來!”胖子扛著火炮大吼一聲。轟!土石四濺,煙塵亂飛。

不等驅散煙塵傅佑昇也取出火炮,轟!

這時江辰才滿臉白霜,哆哆嗦嗦的趕了過來,“好冷啊!給點真氣,驅驅寒。”傅佑昇抬手給他輸了一縷靈力真氣。

承空收起火炮,死死盯著還未消散的煙霧,問道:“這回該死了吧?”

“要是築基修士那麼容易死,赤瀾閣前山大戰那晚上,聯軍就全軍覆沒了。哪還需要牽雷引水?”傅佑昇道,“你跟你師父沒有切磋過?”

“啊?六炮啊!他捱了六炮啊!”承空驚道。

江辰對傅佑昇道:“再丟一個!”

傅佑昇會意,又擲出一個罐子。罐子接近山體,江辰抬槍就是一陣掃射,嘭!白霧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