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這兒還有個活人?”

索科洛夫斯基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安娜,“長得還挺不錯,看著也挺正常的,幹嘛想不開跑到——哦……”

他還沒問完,就自己看到了安娜貼在站牌上的那張紙,一把撕了下來,皺著眉頭。

“梅耶夫這小子盡給我添麻煩……”

索科洛夫斯基把紙揉成一團,揣進兜裡,看著安娜道:“既然是他介紹來的,我也不好直接拒絕,但是我也不會白白幫助別人,等價交換倒不至於,但是你得幫我做點事情。”

“這沒問題。”安娜也沒想過純白嫖,“你想要我做什麼?”

索科洛夫斯基把手伸進衣服裡想摸東西,但是沒摸到,只能悻悻地縮回來。

“你先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才能開我的價碼。”

安娜看了眼公交車上的人,指著旁邊的一個小屋子,“我們進去說吧,這裡不太方便。”

索科洛夫斯基點點頭,然後衝著面無表情的司機笑了下,“嘿,老朋友,麻煩你再等等了,我還有點事兒。”

司機偏著頭,雖然一句話不說,但是也沒有踩下油門。

許峰和林北再次感到了世界被顛覆的震撼。

這司機聽得懂人話的?

而且還是司機的老朋友?

這靈異公交車居然會真的停下來等人?

“林北,那個大鬍子,你覺得是人還是詭?”許峰心驚膽戰。

林北不經意地把鴨舌帽又往下壓了一點,“看待會上車的數字吧,現在是2,等他們上來就知道是人是詭了。”

而安娜則帶著索科洛夫斯基走進了街邊的小屋子裡。

木門都已經朽爛了,屋子裡一股子腐敗的木頭味道。

安娜把戶外光源開啟放在窗臺上,明亮的燈光把屋子照地一清二楚。

見公交車上的視線已經看不見裡面,安娜才脫下外衣,背過去,向索科洛夫斯基露出了肩膀上的黑手印。

由於在北灣市使用過疾病光環導致了擴散,現在這個黑手印已經不是很清晰了。

“我就知道……”索科洛夫斯基一點也不意外,想去懷裡摸東西還是沒摸到。“你這是什麼詭?看你樣子也不像快復甦的啊。”

“這不是一隻詭。”安娜穿好衣服,“這是一種詛咒,即使用很強的詭域也無法驅除,一件靈異物品指引我來到這裡尋找你。”

“棘手的詛咒,靈異物品的指引……”摸不到東西的索科洛夫斯基只能摸著光禿禿的額頭,“這樣吧,正好我要去一個不太安全的地方,你護送我過去,要是能拿到那樣東西,說不定就能解決你身上的問題。”

“護送?”安娜有些疑惑,“靈異公交車都能被你呼來喝去的,還需要我護送?”

索科洛夫斯基兩手一攤,“你在想什麼呢,我一個普通人,怎麼就能指使靈異公交車呢?不過是靠著老朋友的關係PY一下罷了。”

見安娜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索科洛夫斯基緊了緊外套,“看我幹嘛,我真是普通人,純純的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能解決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