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童佳走了以後,簡宇澤就變得有些鬱悶了,原本想著回去該怎麼哄童佳的,卻突然接到了韓銘的電話。

「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

「今天嗎?還是算了吧,要不我們改天再吃吧。」

簡宇澤直接就拒絕了韓銘的這個提議。

「怎麼了,你今天有事情啊?」

「不是。」

簡宇澤有些鬱悶的回答著。

韓銘見狀繼續說道:「那你為什麼不能出來吃飯啊,正好我準備跟你聊一聊何遠的病情。」Z.br>

一聽到說要聊何遠的病情,簡宇澤又連忙答應了下來。

「那好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我們晚上見了。」

「嗯,晚上見。」

說完兩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雖然簡宇澤還是很鬱悶,也想趕緊回家哄童佳,但還是準備跟韓銘先吃完飯再回去辦剩下的事情。

傍晚的時候,兩個人準時的出現在了經常去的那家大排檔。

「你怎麼看起來情緒不太高啊,跟童佳吵架了?」

韓銘看著悶悶不樂的簡宇澤問道。

「到也沒有吵架。」

簡宇澤愁眉苦臉的回答著。

韓銘卻有些看不太明白了。

「沒吵架?那是怎麼回事啊?鬧彆扭了?」

「先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要跟我說何遠的病情的嗎,快說吧,我聽著呢。」

一提到何遠的病情,韓銘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他目前的病情很不樂觀,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差。」

「不是都已經是尿毒症了,還能差到什麼程度。」

簡宇澤有些不太理解的說著,在他的印象裡尿毒症已經是腎病裡最嚴重的了,他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更嚴重的情況了。

「如果這次治療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的話,他很有可能就需要進行腎臟移植了......」

韓銘一臉沉重的說著。

簡宇澤卻不禁有驚訝了。

「什麼?他的病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一說到器官移植,給人的感覺就不能用嚴重兩個字來形容了,而是隨時都會危及生命的那種,簡宇澤也不禁變得緊張了起來。

「嗯。」

「那該怎麼辦啊?」

簡宇澤有些擔心的看向了韓銘。

韓銘嘆了口氣,然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