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君袂彷彿不知疼痛般,任由手上滴下來的血在身後開出一條血路。

飛翼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作罷他只好連忙叫鶴神醫來,生怕王爺這副狀態動了體內的寒毒。

鶴神醫小心翼翼的取著他手上的碎片,包紮好傷口以後鶴神醫神情嚴肅的囑咐道:

「王爺,不可再動怒,您體內的寒毒是怎樣的想必您比我更清楚。」

「知道了,下去吧。」他淡淡的回應著。

此刻,寒君袂滿腦子都是她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曖昧的畫面。

明明自己答應會娶她,明明答應讓她查宋韻書的下落,明明答應她與宋章見面,她卻還要揹著自己陪這個男人買布匹做新衣裳,還將自己買給她的東西轉身給了別人。

他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一股無名之火直接衝上胸腔。

「王爺。」

無影看著他這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由得打斷了寒君袂

「王爺,宋韻書的下落不明沒有什麼新的線索,葉幽寒這邊暫也時還沒有什麼訊息。」

寒君袂擺擺手示意無影可以退下。

他沉著張臉,緊握的手能看到青筋暴起,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另一邊。

沈長離還在跟著宋章他們挑寒君袂的生辰禮,打了三下噴嚏她不由得心想:

是誰在說老孃壞話。

轉身卻看到守羽那擔憂的表情,她尷尬的笑笑不說話。

守羽卻向自己快步走來,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驚道:

「小姐,你怎麼燙成這樣?」

說完放下手裡的東西不確定的再摸了摸,這燙的不知道以為她剛被誰打了兩巴掌呢,小臉又紅又燙,叫人看了好生憐惜。

守羽不嚷嚷不要緊,她這麼一嚷嚷不要緊,她這麼一嚷嚷宋章他們都過來急切的詢問她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她自己是大夫,心裡清楚只是一點低燒,並無大礙。

等沈長離醒來時,自己已經在含幽閣的大床上躺著了,她想起身頭卻痛的厲害,身子也虛,自己做了很長的夢,夢見自己是葉幽寒,夢見寒君袂要殺了自己。

「小姐,你醒了?」守羽連忙走過來握住沈長離的手,「小姐,你的手怎麼還是這麼冰啊?」

「別哭,小羽毛別哭,我沒事的。」沈長離柔聲安慰,

「我這是怎麼了?我們不是再給王爺挑賀禮嗎?」

「小姐,你可嚇死我了,你一直說自己沒事,可是回來的路上還是暈倒了,都怪奴婢。」

這時沈念和毛毛走了進來端著剛熬好的藥,「師傅你終於醒了,這藥反反覆覆熬了好幾遍,您就是不醒,可急死我們了。」

沈念說著把藥喂到沈長離嘴邊,吹吹了,沈長離喝下一口又問道:

「宋章呢?怎麼不見他。」

「買完東西他便回去了,小姐是回含幽閣的路上暈倒的。」

「你們和寒君袂說了我暈倒的事情了嗎?」沈長離低頭喝了一口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