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郡主不敢?」

不等司馬嬌妍反駁,沈長離又說,

「其實也不必郡主自己吃,這在場這麼多孩子都是所謂的證人,隨便挑一個都可以。」

這個提議似乎不錯。

司馬嬌妍眼前一亮,其他那些孩子卻並不是傻子,飛快逃離現場。

只剩一個胖墩司馬武庚跑不動。

司馬嬌妍不管其他,一把抓住了司馬武庚。

「來,你來幫本郡主吃!」

她奪過沈長離手裡的實話丹,一把就塞進了司馬武庚的嘴裡。

「郡主,您……」司馬空著急的拍了拍兒子的背,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司馬嬌妍一個眼刀過去,司馬空就不敢說話了。

沈長離將這點小動作盡收眼底,對司馬武庚開口道:

「接下來,我會問幾個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沈長離說話間,來回的踱步,身上有種特殊的梔子花香竄進了寒君袂鼻腔。

很好聞,就像某個夜晚聞到過。

「第一,鐲子,真的是你們從毛毛桌子裡搜到的嗎?」

司馬武庚硬著頭皮,「是!」

沈長離悄然擰動手指上的須彌環,司馬武庚瞬間起了一身紅疹,癢的不行。

「看來是假話啊。」

沈長離撇嘴。

司馬武庚連忙改口,「不,是…郡主讓我放進他桌子裡的。」

沈長離再次擰動須彌環,司馬武庚身上的紅疹漸漸消褪。

「看見了麼?這才是實話,」沈長離下意識看向寒君袂,

「我們家毛毛沒有偷東西!」

一字一頓,維護之意十分明顯。

寒君袂微微挑眉。

這女人說話時,為何要看他?莫非……

「第二,你們是不是經常欺負毛毛?」沈長離意識到不對勁,連忙轉過頭來。

司馬武庚不敢說,身上的癢意去而復返。

司馬武庚連忙回答,

「是,是!誰叫他那麼窮,還跟我同處一室,我沒打死他,已經算是很好了。」

沈長離眸色漸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