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將軍,佩劍就是為了指向自己人的麼?」沈長離冷眼睨著司馬珏,

「真以為我朱雀營怕了你不成?」

拔出腰際玄鈴鎖,激起一灘沙塵。

明明就只是一個少女,卻帶給司馬珏無數威脅感。

他有種直覺,如果不收攬這個人,就只能毀掉,否則終成大患。

「敬酒不吃吃罰酒,眼下整個朱雀營都被禁衛軍包圍,你以為你能跟我鬥?」

「哈哈哈,」沈長離輕蔑的笑了,

「那你就叫叫他們,看有沒有人應你。」

司馬珏慌了。

怪不得剛剛靜悄悄的,就連門口的都被打暈了,難道說……

不可能,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做到?

正吃驚,身後一股涼風避來,一柄峨眉刺抵住了他的脖頸。

亭瞳厭惡的看著他,「豬狗不如的東西。」

「等一下,」營帳內,魏雲的聲音打斷了亭瞳,

「不能殺他。」

司馬珏得意的笑了,他就喜歡這些人,看他不爽又幹不掉他的樣子。

這臉得意被沈長離收入眼底,她抬手一巴掌扇過去。

啪!

清脆的響聲過後。

司馬珏一臉震驚,

「敢打本將軍?本將軍明日就稟報陛下,收了你這朱雀營!」

叮鈴鈴!

長龍橫掃而來,纏上他的膝蓋,猛的一拽,整個人就跪在了沈長離面前。

「你以為今天你還能出得了這個地方麼?」沈長離懶得廢話,一個巴掌接一個巴掌,

「趁人之危,欺辱女性,蹬鼻子上臉!」

最後一個巴掌落下,司馬珏一張臉已經腫成豬頭。

沈長離拍了拍手,拿出了手中匕首,在司馬珏臉上比劃著。

「你不能殺我!」司馬珏終於意識到了恐懼。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瘋魔!

「司馬星司馬翼死的時候,也說了這句話呢。」

她一刀就要插下去,關鍵時刻,被橫開而來的長劍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