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潮生一下就蔫了,連連擺手,「不是那個意思,你瞧我這嘴,該打,不如將功折罪,我來教她?」

摸了摸鼻子,「不過,前提是,你也要叫我師父。」

「本王還真是頭一回見,這麼會佔人便宜的。」身後,寒君袂的聲音打斷了溫潮生的話。

溫潮生有種做賊被當場逮住的心虛,「我……我什麼時候佔便宜了?」

「結巴的時候。」寒君袂一襲玄袍,無限尊貴。

溫潮生被氣的臉紅脖子粗,「我懶得跟你說了,反正我是來找小丫頭的。」

小…丫頭?

寒君袂眸色越深,似是對這個親暱的稱呼感到很不滿意。

側身將沈長離攬於身後,如宣示主權一般。

「有事麼?」

溫潮生切了一聲,「沒事我也能找,你說是不是,小丫頭?」

一石激起千層浪,二人目光齊齊向沈長離看來,都在期待沈長離的回答。

「嘶~」沈長離突然捂住胸口,痛苦面容,

「我舊傷復發了,念念,快扶我走!」

沈念不明所以,慌慌張張的來扶,卻被溫潮生搶了先。

左手上一重,被溫潮生抓住,右肩一重,被寒君袂拉住,雙方爭執不下,最後都被沈長離揮開。

「行了行了,你們住手!」

「你,一天能不能不要沒個正經?有事說事,行不行?」

轉過頭來,剛準備呵斥寒君袂,那寒君袂就身形一歪,整個人往沈長離倒去。

「你,你怎麼了?」

沈長離一驚,莫不是寒毒又復發了吧?

溫潮生:「切,就知道裝。」

「無事,就是突然有些頭暈,離兒可否陪本王回馬車?」

都說關心則亂,這時候沈長離也無暇顧及真假,連忙扶著寒君袂上車。

溫潮生輕蔑的笑了兩聲,

「念念你看見沒,像他那樣的男人,長得好看卻是最會騙人的,瞧瞧把你師父都騙成什麼樣了!」

一側的沈念搖搖頭,便是不認同。

「溫東家錯了,王爺那是吃醋了,溫東家你也是。」

溫潮生一愣,看向沈念,「你這小小年紀,胡說八道什麼?」

沈念咧嘴一笑,「沒什麼,就是覺得我師父很好很好。」

「我也覺得。」溫潮生眸光溫柔下來,

「我說幾句話,你去轉告你師父,作為回報我教你騎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