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新悠無語,這兩個人也是,自己什麼實力,心裡沒點數?

這次中忍考試可能是自這個制度建立以來,最危險的一次了。

“咳咳。”佐藤戰術性咳嗽,“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不是不參加中忍開始,而是為了安全起見,等到下一年再參加。”

“死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又有什麼可怕的。”平澤紬立刻就不服氣了,佐藤老師的思想和她從小接觸的思想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對,我們不怕死!”恢復了信心的光谷大介也緊跟發表自己的意見。

“小傢伙們,你們可別鬧了。”佐藤也感覺十分的頭疼。

對於平民忍者來說,延遲一年再參加中忍考試,已經成為了慣例。

沒有血繼限界,沒有秘傳忍術,沒有超人的天賦,只憑著一腔的熱血去參加中忍考試。

不是為了理想獻身。

只是單純的去送死罷了。

為那些血繼限界忍者,為那些家族忍者,為那些天賦卓越者,送上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戰績。

平澤紬咬牙切齒地盯著佐藤,突然扭頭望向一旁沒有發言的泉新悠。

“泉,你呢?”

“我?”泉新悠搖頭,“我同意老師的說法。”

“別的不說,紬,你覺得自己打得過宇智波佐助嗎?”

“我……”平澤紬突然語竭。

泉新悠扭頭看向一旁同意義憤填膺的光谷大介,“大介,你覺得自己有幾層把握打敗紬?”

“……”突然被他這麼一問,光谷大介反而認真思考了一番,最終緩緩搖頭。

“不足四層。”

“你們也很明白自己的實力嘛,那為什麼還會百日做夢呢?”

平澤紬憤怒地說道:“泉,你又不是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年紀第一,這樣比較有意義嗎?”

“唉。”泉新悠也感到了一陣頭疼。

不都是忍者嗎?

怎麼比他上一個世界還熱血呢?

“老師,你來勸吧。”想不明白的泉新悠重新把責任交給佐藤。

對於參加中忍考試他不是沒有想法。

畢竟自己想要學到老爹留給他的那些高階忍術,成為中忍是必然的。

但這一屆的中忍考試屬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