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音樂?”剛還在猶豫進不進村的武斂就聽到耳畔傳來詭異的鋼琴曲。

曲調淒涼,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就好像有個傷心的女子趴在肩頭哭泣。

莫名的寒意從四面八方而來,猶如一雙冰涼的手,輕輕地握住了五人的脖頸。

還沒進村,幾人就感到心裡發毛。

“這個老闆有一手啊,能把遊戲氛圍營造成這樣。”胖子摸了摸有些冰涼的鼻尖,儘量不去理會生理上的怪異感。

“快走吧,我總覺得待的越久,越覺得不對勁。”黃毛提議道,鋼琴曲的突兀出現,讓他本就悸動的小心臟跳的更快了。

“走吧。”武斂也不想就留,帶著幾人走進了村落。

路過那猩紅燈籠的時候,他還看了一眼,總感覺像是一對通紅的眼珠子在等著自己。

村裡死寂一片,沒有一點光亮。

如果不是頭頂的寒月,他們估計都看不清路。

隨意朝周遭看了看,武斂發現大部分都是那種青磚瓦房,很多都因為老化而坍塌了。

黑洞洞的屋內,看不清任何東西。

“瑪德,怎麼一點光都沒有啊,這樣我們怎麼找?”胖子有些生氣,覺得這個遊戲設計得不太地道,連手電都沒有,找個毛線啊。

“其實老闆還是有給我們照明工具的。”走在最後面的顧海突然說到。

“哪有?你跟我說哪有?”胖子聽完,眉頭皺了皺。

到處都是黑咕隆咚的,有個鬼照明工具。

“海子說得對,你忘了那兩盞燈籠了?”時刻警惕的李鶴冷不丁地說道。

“燈籠?”胖子先是一愣,隨後望向了村子門口。

確實,那裡有兩盞紅燈籠,只不過因為害怕,被他下意識地忽略了。

“你說的,那你去拿!”推了一把顧海,胖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他自己肯定是不回去的,其他人當中,也就這小子最好欺負。

“我去?!”一聽到叫自己去,顧海頓時想給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說。

“讓你去你就去,哪有這麼廢話!當心我遊戲結束揍你!”舉了舉沙包大的拳頭,胖子威脅道。

再看看其他人,似乎都沒意見,

嘆了口氣,顧海只好答應。

沒辦法,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這就是現實。

“你們千萬要等我,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走出去幾步,顧海又回頭囑咐道。

“知道了,快點吧你!”擺了擺手,李鶴不耐煩地說道。

身影融入夜色當中,月光下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這小子真呆!”胖子冷冷地嘲笑道。

其餘幾人並沒有反對,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們是分頭行動,還是聚在一塊?”看了一樣荒廢的房屋,李鶴問道。

“先聚在一塊吧,萬一遇到什麼情況,之間也有個照應。”黃毛有些害怕,覺得還是大傢伙在一塊更好。

“嗯…你們說的有理,待會兒等顧海回來的時候,我們就一間間老宅開始找。”略做沉思,武斂也覺得有些道理,現在的他已經平復了心態,開始理性思考當前的情況。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