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這麼做,有後果的,失去信譽,沒機會收購葵樹鐵錳礦山了。”

許信心裡還有一件事情,坐計程車一路上過來,都在思考,卻怎麼都想不明白,“他說要給我五百萬,買我知道的關於葵樹鐵錳礦山的秘密。”

“既然都要放棄葵樹鐵錳礦山了,還要花五百萬冤枉錢幹什麼?”許恆強乍一聽,也沒弄明白,“五百萬報名費打水漂還不夠,另外湊夠一千萬整數?”

“五百萬買個教訓,死得安心點吧。”卓琛海笑道。

許信猜不到對方是何種心理,“大概是如此。”

“既然金福礦業選擇自動出局,意思就是說,我們還有機會!而且這個訊息,除了金福礦業之外,只有我們知道,甚至比老魏那傢伙還早知道!”

卓琛海抬起頭,看向了麻將桌對面的許恆強,笑道:“老許,咱又有的忙了。”

許恆強側頭,看向還在低頭研究牌局的江業虎,“業虎,回頭仔細研究資料,重新計算一下葵樹鐵錳礦山的儲量,另外分別計算不同區域的儲量和開採成本。”

“我這牌怎麼都叫不起啊……”

江業虎還沉浸在牌局裡面,聽了許恆強的話,訥訥道:“額……好好,明天開始!”

“許信,有興趣參與進來嗎?”

卓琛海把手中的么雞丟了出去。

許信仔細一看他面前的牌,么雞成對,留著么雞都聽牌了,丟出去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所謂的業務麻將?

“胡了!”許恆強一看么雞出現,驚喜的推倒了面前的牌。

“原來你在這等著我!”

卓琛海懊惱的把面前的牌推翻,然後扭頭,朝許信繼續若無其事的說道:“我、你、錢龐青,三個人合夥,把葵樹鐵錳礦山拿下。

今天發生這些事,我們臨場退出,金福礦業中標不履行,其他企業更加不敢輕易沾手這個礦山。

我們可以把收購價壓下來,壓到足夠低!”

“沒錢。”

“你技術入股就行。”

“我老爸在這呢,有他在,你還不放心?”

許信左右一看,沒看到錢龐青和錢多多兩個龐然大物,“那兩個胖子呢?”

對於許信拒絕的態度,卓琛海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放在心上,指著門外,“大胖子教訓小胖子,在門口,剛才進來沒看到?”

“沒留意。”

……

包間門口拐角處,錢多多兩百斤的體型,在錢龐青面前,還是稍顯小個兒。

“你跟許信一個學校,一個班級,學習課程一模一樣,在最高等的學府接受最高階的教育!”

錢龐青掌握經濟大權,又是老子,在錢多多面前佔據絕對優勢,卻也不敢把話說重了,要是把兒子說毛了轉身坐飛機離開黑金省,他也沒轍。

只能是溫聲細語,循循善誘。

“許信比你早半年實習,但是已經做出了許多成績,有目共睹。”

“你到底想說什麼?”錢多多很不耐煩。

“你和許信出去這段時間,學到點什麼沒?”錢龐青神秘兮兮的問道。

錢多多對於過去一段時間爬山的痛苦經歷,實在不堪回首,也不想再來一遍,“就是拿著地質三件套,還有測量儀器,漫山遍野的跑,按照許信的說法,就是重新地質填圖。

沒什麼特別的,哦不,有一點特別——特別累。”

“真沒什麼其他的手段?”錢龐青不信邪。

“說了你又不信!”

“不急,慢慢來,跟著許信多學學,爭取早日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