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間還早,我帶你去見見幾位校友,都是在各個領域的成功人士。”

收拾好資料,嚴鵬帶著許信分別去了政府、警局以及寫字樓,見到了幾位學長,要麼是位高權重,要麼是生意興隆,還真都是成功人士。

大家相約一起吃晚飯,嚴鵬帶著許信就來到了水利設計研究院旁邊一家小飯館,看起來破敗,很有年代感。

這裡的菜品,很有少數民族的特色。

殺豬飯、酸菜魚、涼拌折耳根等等,很能反應黑金省的飲食文化。

在幾位成功的學長,也是前輩的面前,許信也不怯場,推杯換盞,好不歡樂。

本來嚴鵬要給許信安排住宿,不過許信執意要回家,嚴鵬也沒有堅持。

許信叫了個代駕,直接回到了家裡。

事先協商代駕費用是兩千塊錢,許信喝了酒,仔細一琢磨,兩千塊錢都不夠兌換一點能量值,硬要給代駕一萬塊錢辛苦費。

代駕一看許信那直勾勾的眼神,嚇壞了,真要收了一萬塊錢,這酒鬼指不定要他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關鍵是兩人都是男的,要不要這樣?

代駕只敢收了兩千塊錢,然後跑得飛快。

回到家已是後半夜,老媽聽到開門聲音出來看了一眼,教育了幾句。

許信也不在意,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感覺剛睡下,意識還是一片朦朧。

一陣吵鬧的電話鈴聲,把他從沉睡中驚醒。

許信接聽電話,嘟囔道:“誰啊?”

“許信,是我呀。”

“錢叔,”許信聽出了錢龐青的聲音,趕緊坐起來,“這麼早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吩咐嗎?”

他之前預測,巖突溝鋁土礦山連夜安排鑽機,估計也就是兩三天時間就能夠得出結果。

沒想到的是,過去了五天,錢龐青居然都沒有給他打電話。

心想看來自己並沒有獲得親龐清的信任。

之前一番肺腑之言,並沒有起到作用。

沒想到的是,直到第六天,錢龐青才來電話。

“我哪有什麼吩咐,主要是礦山那邊新打的三個鑽孔,到現在也沒見礦,想問問你有沒有空,到礦山上去看一眼。”

“每個鑽孔打了多深?”

“基本上都是五六百米了。”

許信一聽,滿心疑惑。

莫非這六天來,鑽機就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