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進攻,一頓粗魯親密。

“薄總,不合適吧,這是我的女人。”傅琰冰冷的聲音響起,薄擎琛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女人的唇。

時染的大腦一片空白,氧氣重新灌入鼻腔,她像是重生了,一把慌忙推開了薄擎琛,掙脫男人的禁錮。

瘋子,大瘋子。

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就算是隱蔽的角落,就薄擎琛這種自帶發光的體質,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這裡。

“你的女人?傅少是不是誤會了,她是茗魅的公主而已,從頭到腳,都是我薄擎琛的人!”

薄擎琛將時染的身體拖了回來,大手摟住女人的肩膀,他霸道地將人逼仄地圈在自己的懷裡。

“是嗎,我今天可從頭到腳都欣賞了一遍。”傅琰危險地眯起眸子,意猶未盡地打量了時染,“時染,真不錯。

薄總,今晚把她給我吧,多少錢,你開口。”

真不錯?!

傅琰說的曖昧不清的話讓時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肩膀上大手的力道陡然加深,時染沒有心神去想傅琰的話,吃痛地叫出了聲。

薄擎琛目光兇狠逼人,對著傅琰挑釁的眼眸,語氣冷冽:“時間到了,傅少的賬款和秋雅結算,我的人,我帶走了。”

沒人敢攔暴虐狀態的薄擎琛,他們從後門出了汪宅,動靜不大也不小。

薄銳澤認命地在汪家替他們善後,自打他看見時染,也就大概知道為啥薄擎琛會同意來了。

心中默默搖頭,可憐了自己和姑姑,被當槍使了一次。

而傅琰站在原地,看向薄擎琛拖著時染離開的放心,男人的臉上倏忽收起玩味的笑,滿眼冷冽。

他突然想起下午在溫泉池問時染的那句話,女人平靜淡漠的回答讓他的心再次有了強烈的波動,於是寧願直接帶著時染來見一個人,只是,人還沒見到,時染就被薄擎琛帶走了!

“傅少,李律師說...”傅琰的助理靠在他耳邊低語。

突然,傅琰眼睛一亮。

含笑的眸子裡滿是森寒,心中的憤怒一點一點燃起了他的鬥志。

時染,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等等,不,薄擎琛!”時染就這樣被一路強制地拖進了豪車,後背脊椎骨撞到車門上,她悶哼一聲,疼地一下子就卸了力氣。

車速估計得有一百碼,飛馳了大約五分鐘又猛地一剎車,時染直接從後排座位摔了下來。

額頭撞到車頂,她的視線都模糊了。

“薄擎琛你有病嗎?!”實在忍不住,時染罵了一句。

草草睜開眼看了眼窗外,公路旁。

汪家的別墅在人煙稀少的別墅群一帶,與鬧市區之間有一段人煙稀少的公路。

停在這裡做什麼?時染心裡突然疑惑。

不會是想讓她走回去...吧!

時染心中有了猜測,薄擎琛也下了車,開啟後車門,時染感覺外面冰天雪呼呼竄進的刺骨冷風。啊,這夜可真黑。

不過沒什麼,今年的冷她都見識過了,也不差這一次。

想來,她就準備下車。

只是沒想到,薄擎琛大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將她重新推了回去,而這個男人,竟然自己也坐進了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