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普通病房A區202,可是...”

可是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薄擎琛大步出了病房。

白色的被褥上還殘留針頭拔出時刺眼的鮮紅,地上還有幾滴未乾的血漬,孫扶舟心道不好,火急火燎趕了上去。

“薄總,老闆,等等...”

薄擎琛望著空無一人的202病房,凌厲的眉頭皺起,黑眸深邃嚇人,“人呢?”

孫扶舟有些喘,大老闆不等電梯竟然爬樓?!

“她...她出院了。”

“傅先生一早出院遇見時小姐,兩個人就一起...出了院。”

孫扶舟一口氣說完,然後視死如歸般閉上了眼睛。

...

“胡鬧!

阿澤是你弟弟,是你一脈同枝的弟弟啊。

你想懲罰他,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因這點破理由報警抓他還不允許人保釋吧!

堂堂薄家小少爺,哪能吃得了這種苦,你看他都瘦了。”

薄扶雪氣急敗壞地指著薄擎琛的鼻子破口大罵,薄銳澤躲在她身後,一副‘我受了天大委屈但我有人撐腰’,跟著自家姑姑的話拼命點頭。

雖然,他自己也沒看出來哪裡瘦了就是。

“姑姑,他的確沒滿十八。”薄擎琛翻閱檔案的動作沒停,好半晌才吐出這句話。

他的視線有意無意飄向沒什麼動靜的手機。

厭煩的情緒爬上眉頭。

“什麼叫我沒滿,我是十一月出生,現在都十二月了,身份證上寫錯了怪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