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別這麼小氣,傅某並沒有覺得麻煩,我很樂意參加!”傅琰打斷了薄擎琛的話,他也用力拉了拉時染的另一隻手,帶笑的眸子直接看向時染,“但我的條件時小姐不妨聽聽,我想你會感興趣。

聽說時小姐很喜歡錢。這樣,如果你贏了我,我額外給你一百萬,如果我贏了你...

時小姐今晚就跟我走。”

他話落,眾人曖昧不清的神色在三人間打轉,臺下更有甚者起鬨出聲。

但是臺上...薄擎琛的臉黑了。

時染的身體被迫挪動,又被左手邊的男人猛得拽了回去。

她張了張口突然意識到什麼,心不斷往下沉,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傅琰又做恍然大悟狀看著薄擎琛,“薄總,今天茗魅還沒開業,我現在預定,不算遲吧。而且我問過羊經理,時小姐今晚的檔還沒有預定。”

薄擎琛的臉更黑了,陰沉到彷彿能滴出水。

傅琰全當沒看見,依舊笑眯眯地看著時染,“時小姐覺得如何?放心,茗魅的規矩我懂,帶你走該付的錢我一分都不少。”

“夠了!”

“我答應。”

空氣頓時凝固。

時染平靜的聲音打破了薄擎琛暴虐的叱喝聲,兩個聲音同時疊起,整個大廳驟然安靜。

“你說什麼?”男人聲音極冷。

故意忽視薄擎琛能殺人的冰冷視線,時染深吸一口氣,一如剛才的平靜,“我答應你,傅先生。”

然後高舉起自己怎麼也掙脫不掉的雙手,時染看向薄擎琛,“所以二位爺可以鬆開我了嗎?我現在想要去準備一下。”

傅琰還是笑得像只狐狸,已經達到目的,他沒有猶豫,坦坦蕩蕩鬆開了手。

而薄擎琛...黑眸頓了頓,灼熱的視線掃著時染平靜的側臉,他心中莫名的情緒翻江倒海...

幾秒僵持,修長的五指倏忽放開。

男人輕笑,一字一句道:“那就祝你好運了。

畢竟你要跟他走,也得有命是不是。”

撞頭賽比賽規則,任選兩輛賽車,加足馬力對頭撞,誰先躲開,誰就輸了。

當然,如果不躲開,撞了以後,兩方各自生死有命。

這種比賽,沒有安全帶這一說。

夠刺激就足夠好看,特別是在一群精通玩樂的富幾代眼中。

時染和傅琰這一場無異於是今天的焦點,沒過幾分鐘,工作人員就忙得不可開交。時染戴上配置的資料監測手錶,默默看了眼玻璃螢幕上碩大的金額,手錶上的數字跳轉了兩下。

呵呵,她豁出去命想賺到的數字啊,幾分鐘就被這群人翻了很多番。

這個場子是薄擎琛的,男人居高臨下坐在最奢華也是觀賽區角度最好的地方,冷著臉叼著煙,眉眼間有股燥燥的厭煩。

但即使如此,天生矜貴的氣質完全是渾然天成。讓人只一眼,就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在場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已有未婚妻,但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壯著膽子端著酒杯接二連三上前搭訕幾句。

觥籌交錯,聲色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