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先帶你們見識見識我今天帶的寶貝。”

陳虎和時染一前一後,季卿卿咬著牙跟在他們後面。

他們所在的包廂是頂樓泳池旁的私人包廂,面對泳池的牆壁是用玻璃做的。包廂內溫暖如春,包廂外,則是冰天雪地一片。

這個季節,泳池的水若不開通恆溫,怕是早就凍成了一整塊冰。

時染站在室內,透過玻璃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紅綢布下,四四方方的鐵籠子,大小應該是可以容納一個人。

“今天的遊戲還是很簡單的,時小姐你進去,籠子裡面有把鑰匙,你自己開了鎖逃出來就可以了。”陳虎說著眼底露出一絲興奮,“不過,籠子我會派人放進泳池裡。

如果時小姐你運氣夠好,這是非常輕鬆簡單的事情。”

此刻時染完全沒有覺得有任何一點輕鬆簡單。

她死死抑制住身體發顫,咬著牙,不可置信地看著陳虎,“如果運氣不好上不來呢?”

“為什麼上不來?這很容易啊。”陳虎好笑地看著她,“如果真的上不來也是命吧。時小姐,極限逃生,玩的不就是刺激麼。”

時染突然覺得很好笑,想看極限逃生為什麼不去雜耍團,非得在茗魅這種地方看他們這種弱不禁風的公主表演。

且這個天氣下冰水手腳不痙攣就是萬幸了,還得在有限時間找到小小的鑰匙開啟鎖?

“陳老闆,這裡可是茗魅。你敢這麼玩,不怕出事嗎?”時染盯著窗外的鐵柵欄,平靜地問了句。

這裡可是茗魅,玩大了,他陳虎扛不起。

“就是看在這裡是茗魅的份上,我在籠子裡綁了鑰匙,你放心,絕對出不了問題。

不過,時小姐,一百萬可不是那麼好掙的。

你說,是吧。”

時染一時沒有回答,她垂下眸子,顫了顫睫毛,聲音止不住有些顫抖道,“陳先生,您這寶貝是玩命的傢伙。

再加一百萬。”

兩百萬,完成了一千萬的五分之一,即使現在時染光看著都足以冷到渾身打顫,但她還是,還是,想要這份錢。

是啊,她為了錢,早就什麼都願意了。

陳虎眼中精光閉露,看似不大高興,轉身坐回沙發上,“你不願意還有卿卿,今兒我就點了她,總之我不管你們誰下去,錢就這麼多了。”

他不是給不起,只是不想給。

管她之前是誰,歡場上的女人沒資格討價還價。

被點名的季卿卿猛地打了個寒顫,她瘋魔地將時染拉過來,咬牙切齒,“時染,你別太過分了,一百萬啊,你憑什麼不做!”

“陳先生點的又不是我,我自然可以不做。”時染好笑地回望,漠然繼續道,“是啊,一百萬呢,你季卿卿又憑什麼不做。”

“時染!你別太過分。我可是因為你,因為你才被秋雅安排給了陳虎。”季卿卿的聲音猛然拔高,她被時染諷刺的目光看得發寒竟有些底氣不足。

她不過就是在背後如實說了這小賤人幾句,就被秋雅強制安排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