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作多情了麼,她怎麼看師尊都像是來找她的。

沈鳶拿出了男人的傳訊石,石頭上的光一閃一閃的。

男人給他的傳訊,她一直都沒聽。

——“去哪兒了?”

——“小鳶,告訴為師,你現在在哪兒?”

總共兩段傳訊。

僅是聽聲音,她已經感受到了男人的焦急和擔憂。

在沈鳶的意識裡,拋開她所知道的裡的劇情,於她而言,洛北瀟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師尊。

她這樣毫無理由的躲著他,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前世她師尊待她也很好,她一直尊師重道,敬師尊為最親近的長輩。

對比如今自己的所作所為。

沈鳶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雙標了。

她對男人不好。

想著想著,沈鳶捏緊了傳訊石。

可如果她不離開,只會淪為男人和蘇瀾之間的炮灰工具人。

哪怕她不懼蘇瀾,亦是不會像原主一般對師尊動心,可她就是覺得膈應。

沈鳶內心一番天人交戰,最終理智佔據了上風。

——

九天戰宗

幾乎在戰無涯落座的同一時間,洛北瀟就跟了過來。

戰無涯一甩長袍,慢條斯理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沒管洛北瀟,獨自喝了起來。

白衣男人見狀,從儲物戒裡提出來一壺酒,拿開蓋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推到戰無涯面前,“戰兄,我敬你。”

戰無涯睨了他一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