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想起閉關了?”

他開口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沙啞。

由於他的嗓音較為低沉,沈鳶只當是被音調壓的。

“這趟惡佛山之行,徒兒收穫了很多,而且以前歷練歸來也沒有閉關梳理過。”沈鳶說的有理有據。

縱使洛北瀟想說,她現在還在金丹初期,可以等個十幾年再談閉關的事情。

縱使他這次原本就打算好了再帶著她下山歷練,只是還沒來得及說。

男人心口像是堵著一團棉花。

他很不喜歡這種他們才見面就要分離的感覺。

很不習慣,很難受。

洛北瀟:“其實,”

“師尊,你有什麼要囑託徒兒的嗎?”

沈鳶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俯身朝男人方向靠近。

很是狡黠俏皮。

洛北瀟近距離的看著小徒弟的這張臉,越看越覺得和之前惡佛山的那名黑衣女子相似。

鬼使神差的,洛北瀟抬手撫了撫女子的下頜。

沈鳶當即僵住了笑臉。

猝不及防的被摸臉,她根本沒辦法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唯一的自制力都用在沒有當即對男人出手了。

沈鳶猛的後退了兩步,眼中的警惕和排斥浮起又消散,快的讓洛北瀟以為是自己眼睛看錯了。

可怎麼可能看錯。

小鳶不喜歡他碰她的臉。

他承認自己方才的動作已經逾距,可小徒弟的反應,無疑是在赤/裸/裸告訴他,哪怕他是她的師尊,也不可以對她做這麼親暱的動作。

他根本連妄想兩情相悅的資格都沒有。

方才那短暫的觸碰讓他確定小徒弟並沒有用什麼易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