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宴初眯著桃花眼,嗓音低沉,“易鳶,你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

乖乖跟著他回去做魔尊夫人吧!

白魅的虛影還沒有消失,他聽著自家魔尊的話,一時有些拿不準對方的意思,“尊上,您的意思是,若是找到了易姑娘,要把她抓回魔域嗎?”

白衣魔修的聲音冷冰冰的,是白魅一如既往的風格。

之前他代替黑魘守在著院子外面的時候,是見識過尊上有多粘著易姑娘的。

他還以為——

在白魅的心裡,自然是事事以魔尊為先。

若是魔尊殿下喜歡她,她就是他的另一個主人,若是魔尊殿下厭棄了她,呵呵,她啥也不是。

白魅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卻是有些可惜。

易姑娘其實挺好的,起碼她醫治好了殿下的毒,甚至還忍受的了殿下乖張的脾氣。

只是……哎,殿下和易姑娘終究是有緣無分啊。

白魅在心裡又一遍提醒自己:易姑娘她,啥也不是。

雲宴初眉頭緊蹙:“嗯?”

聽到白魅的話,男人周身的氣息都涼了下去。

哪怕是隔著千萬裡,遠在北域的白魅依舊被自家魔尊凍的打了一個寒顫。

黑魘就在他一邊呢,瞧著白魅忍不出破了“冷功”,雙手環臂輕輕抖了一下的模樣,直接毫無形象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迎接他的,自然是對方瞥過來的超級冷的一個眼刀子。

嘖,白魅還是那個白魅。

“尊上?是屬下理解錯了?”他問。

雲宴初當即踹了他虛影的膝蓋一下,力道直直傳遞到北域的白魅本人身上。

白衣魔修身體一晃,下意識的伸手扶住黑魘,這才穩住:“尊上……”

虛影則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直接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屬下做錯。”

雲宴初掀了掀眼皮:“哪裡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