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ron沒招呼王梓穆他們坐下,他們也就不坐,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站著。

王梓穆也站著,只是站得不太規矩,眼刀子沒事就向安如喬的方向剮一剮,對這種差別待遇一千個不滿意。

aaron睜開了眼,他藍綠色的瞳孔看起來像是西方背景地精靈一樣。

「你在外面玩了那麼久,也該回來了。」

aaron地語氣,像是個教育熊孩子的家長。

「回來之後就別走了,外面沒什麼好地,留下來接替我地位置,把天啟發展壯大吧。」

明明是個純正地歐洲人,他的普通話卻很標準,還帶著些京腔。

「別拿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安如喬不想再裝作溫柔了,她越想越覺得自己裝起來的樣子和aaron有些像,也就越想越有些犯惡心。

索性把面具丟了,語氣橫成個刺蝟。

「小喬。我是你的父親。」aaron說,「你們這裡的人不都講究一個百善孝為先嗎?你應當對我孝順一些,恭敬一些才是。」

aaron說話的時候總是拿著腔調,叫安如喬很不舒服。

「孝順?都說父慈子孝,你是慈父嗎?你是我哪門子的父親?

哪有強1女干犯強迫受害者的孩子喊父親的?你配嗎?」

強1女干犯的頭銜明顯讓aaron不太高興,他微微眯了眯眼,狹長的眼看起來有些銳利。

「你母親是自願的。」

「呵。」

安如喬冷笑了一聲。

她也不想再去討論那種人囚在島上不得離開的情況下的「委身」到底是不是自願。

她那母親,被從人販子手裡救出來,再送到那個島上,不過是從一個魔窟,到了另一個魔窟罷了。

之後後面的那個魔窟被裝飾得金碧輝煌,還刻了經文,天天都有人在裡面唱贊個,牢牢得皮了一層聖地的皮。

那個生了她的女人,那個似乎名義上她該稱作母親的人……

安如喬原本是恨她的,恨她不自愛,恨她把幼小的自己當做上供的羊羔,但是現在……

人已經死了,那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安如喬岔開話題,「把曹婧雯放回去,我們的事情別牽扯到無辜的孩子。」

「這麼說,你同意留下來了?」

「只要我同意留下來,你就能放了曹婧雯?」

「你繼任了先知之後,什麼事情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