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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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昕彤一邊開車,一邊看眼貝伊。
她知道這時候不合時宜,卻不知怎麼地,就想到一句題外話。
跟過龔叔、周哲、童瑞、或許也包括她小叔吧,跟過的那些女孩子迅速完成幾步跳,還都嫁的不錯。所以那些女孩子,備不住心裡還挺感謝這些“貴人”的。各取所需,需要的得到了,就會滿足。
而她好朋友,真心和她小叔談一場戀愛。她知道貝伊腳上的傷不是小叔弄得,可是在這種分手時刻身上帶傷,就怎麼看怎麼慘,啥也沒有得到。
你說,這事兒諷刺不。
這世間總是會有些事情,就很無厘頭似在告訴你,付出真心,你只想要感情,就是會啥也得不到,你不如要點有用的。要不然到最後整體氣質這一塊,都看起來很慘,像個大冤種。
不冤嗎?貝伊有啥呀,除了一條手鍊。按照她小叔的賺錢速度和百分比,算什麼。剩下有什麼像樣的禮物。倒是貝伊才掙幾個錢,只她知道的,給她小叔買絨衣絨褲就花幾千,更不用說羽絨服那都給買幾件了,都說到現在還沒付首付,那能買上房子嗎,明明掙得不少,可談幾個月的戀愛,就幾個月沒攢下過錢。
所以說,明明不該拿那些女孩子和貝伊比的,可是從結果上看,好像還不如那些女孩子,唉,真是諷刺。
葉昕彤覺得自己也不用問誰對誰錯。
因為她就憑剛剛看到貝伊單薄的肩膀,孤零零從她小叔房子裡往外走,她小叔再怎樣,她小叔在主場,更何況她小叔看起來總是很強大,並不需要人安慰。可貝伊空著兩隻手,有那麼一瞬間給她錯覺,就跟那淨身出戶的小可憐一樣。
沒招了,她把她奶奶給的花硬生生塞貝伊的懷裡,她見不得貝伊空著兩隻手,靠,憋屈。
葉昕彤將琢磨的話,沒控制住溜出來幾句。
貝伊看她一眼,“外表看起來軟弱的人,可能心比誰都狠。看起來很強大的人,可能心比誰都脆。”
葉昕彤就更心軟了,都這時候了,姐妹,你就別裝冰雪聰明說公正話了成嗎,老說那些正確的話幹什麼,為自己考慮,別委屈自己才是真章不是嗎:
“聽你這話,對我小叔,還很有感情嘛。
剛我讓你在小區門口等我,我去取車時,給翩翩打過電話了。
和我說實話,因為那個蘇雪凝?那個賤人,我奶一根手指頭就能收拾得她從有到無,不足為慮。”
“不是,是過不去心裡的點。”
葉昕彤看著車窗外,聞言停頓好一會兒琢磨到底是哪個點,等琢磨明白才說道:
“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吧。
首先,別看我爸、我大爺,我姑都和我小叔是一家人,但是我爸我大爺他們接受的是什麼教育,那是什麼年月,那些年家裡還窮,大家吃的穿的都差不多,那都很樸素,為人正派,極接地氣,過年也不往外掃垃圾。
然後不得不說,等我小叔出生,我爺就起來了,就註定我小叔和大多數普通男孩成長環境不太一樣,用我奶的話,沒有和一些有壞習慣的公子哥學的吃喝嫖賭抽,還知道見過新鮮後,沒什麼意思就趕緊去忙正事,真是謝天謝地,祖墳冒了青煙。
你看那些混廢的,我奶每次聽說誰家在哪個孩子手裡敗落了,她都後怕。”
接下來,畢竟要說小叔的隱私,葉昕彤就先咳了一聲:
“然後你懂嗎,一一,我猜我小叔就在往二十啷噹歲轉變時,沒守住那根弦,像童瑞周哲他們估計也是這種情況。這一沒守住,我認為,不說是破罐子破摔吧,反正指定是覺得也就那樣了。後期再處於他創業,包括很多場合應酬,常看常見就更不覺得有什麼。連我都看過好多。你看那個彭惠,為什麼見韓雲朵斜眼睛,心裡都有數。那有太多的女孩子,想當蘇雪凝第二、第八,第一百零八,恨不得使宮心計爭搶著往上衝。”
葉昕彤尷尬的不行,但話已經說出口,就必須說完。
她繼續道:
“所以我十分懷疑,我小叔在男女方面經歷過幾個時期。
第一時期,就是我說他十多歲往二十啷噹歲轉變那陣。那陣指定是相比較亂的。
中期,蘇雪凝時期吧,我甚至懷疑他後期的轉變,可能在和蘇雪凝那個中期就有點意識到了,比如說,可能忽然某一天覺得這樣沒意思,他要去相信愛情了。晚期嘛,就是這幾年,從我小叔二十六歲前後吧。”
葉昕彤說,她有此結論是有證據的,因為確實她小叔最近這幾年空窗期非常消停。清心寡慾的樣,天天健身都不看女的,嚇得她奶說,完了,算是閉眼前看不到他結婚,這女人邊乾脆不樂意沾了,比那亂沾還讓人犯嘀咕。
“我想說的是什麼呢,一一,不是說他身處那樣的環境,做那樣的事。就理所當然,就對。
他那樣要是對,那難道以後結婚,有錢男人外面都有女人,合著他必須合群也得找一個,也叫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