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棟房子的氣息讓我們感覺很不舒服,當時我和表哥在地下穿梭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一點,因為察覺到了地面的東西有些不尋常,所以我和表哥才會突然挺住腳步。”

“當時奇奇已經說了,讓我趕緊走,它感覺這裡的有些不安全。”

說起當時的情況,米米的小眼淚又流了下來。

就聽到它磕磕巴巴的繼續開口說道。

“但是我聞到了裡面靈泉水的氣息,所以才想冒險進去看一眼,畢竟從來沒有主人以外的人擁有這種神奇的東西。”

“一開始進去的時候,還很正常,只是所有房間的窗戶都被黑布包裹的很嚴實,要不是我和奇奇習慣了地下的生活,面對這麼昏暗的光線,估計也會不適應。”

“我順著味道來到了一個奇怪的房間,像是臥室的樣子,但窗戶被黑布包裹的很嚴實。”

“裡面窗簾的內襯是紅色的,整個房間一點光線都沒有,除了一套沙發座椅之外,便只有一張小型的圓桌。”

“圓桌上面放著兩個杯子,一個裡面是紅色的液體,另一個便是滿滿的一杯靈泉水。”

“我當時看見房間裝飾的時候總覺得那裡不對勁,但是才剛爬上圓桌,便被在黑暗中的那人給發現了。”

“他頭頂帶著黑色的兜帽,整個人都被黑袍包裹的嚴嚴實實,我被那人抓住之後,是奇奇出現救了我,但是因此表哥也受傷了。”

聽到米米斷斷續續的說完,孟語凡抿了抿唇。

待著兜帽的奇怪男人?

她不記得自己有接觸過這樣的人。

“樹爺爺,聽你剛才的話語,是知道他是誰?”

孟語凡總覺得樹爺爺應該是瞭解什麼,不然怎麼會直接說出對方穿著黑袍。

“奇奇身上有那個種族特有的血腥味,除了他們,誰會喜歡把傷口弄得這麼噁心。”

既要讓你流血,但是又不能讓你一下死了,感受血液從身體裡慢慢流乾的那種感覺,這種手法,除了它記憶中的那個被詛咒的種族,幾乎沒有旁人會這麼做。

但是說起這個來,生命之樹也十分奇怪。

那個種族可是自己傳承記憶裡的存在,怎麼會在這個世界出現呢?

這一點,它也想不通。

“樹爺爺知道是誰幹的?”

聽到她這麼問,生命之樹這才徐徐道來。

“光明大陸有一種種族叫做血族,乃是墮神撒斯姆的僕人,以人類的血液為食,壽命悠長,但性子極為血腥殘暴。”

“撒斯姆被神界貶黜之後,做了不少的惡事,後來被光明之神封印在了深淵之中,當時的那場大戰致使很多的血族都一起被封印在了深淵,所以後來也就慢慢絕跡了。”

“但奇奇的傷勢中帶著血族的特有的味道,這點不會錯,至於為什麼血族會在這個世界出現,這一點我也沒有想通。”

“不過單憑味道來看,對奇奇動手的這人應該不是純正的血族,大概只是一個血僕而已。”

若是真正的血族動手,不會只把奇奇傷成這樣,雖然生命之樹沒有親眼看到這場戰鬥,但是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樹爺爺,你們生命之樹一族也曾和血族結怨嗎?”

不然怎麼提起‘血族’兩個字的時候,語氣中便透露出濃濃的厭惡。

“談不上結怨,不過血族是墮神撒斯姆的爪牙,所有信奉神靈的種族都不會喜歡他們,甚至會視若仇敵,而我們生命之樹一族信奉自然女神,自然談起他們也不會多喜愛。”

聽到它這麼說,孟語凡很快就明白了。

原來是立場不一樣,所以註定成為不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