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週日,閻埠貴一大早就出去釣魚去了,閻解成也沒告訴閻埠貴要在前院搭個亭子的事,等閻埠貴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堆人在前院忙活著。

看到人群中的閻解放,趕緊走了過去拉住他,然後指著一大幫幹活兒人問道:“老二,這是怎麼了,要幹什麼啊?”

閻解放聽見閻埠貴的問話,看著閻埠貴拎著的水桶說道:“爸,您這收穫不小啊!等下分我兩條唄。”

閻埠貴白了他一眼:“我問得是這個嘛?我問你,他們這是幹什麼呢。”

“嗨,這不是我哥要在院子裡搭個涼亭嘛,說是給你和我媽搭的,等夏天天熱的時候有個可以活動的地方,你也能跟人在裡面下棋。要說,還是我哥孝順。”閻解放一邊說著一邊還豎大拇指。

閻埠貴撇了撇嘴,這話他一點也不信,要說閻解成孝順他信,但為了他們老兩口專門搭個涼亭,他反正是不信,為小子婉都比為了他們倆可信。

“對了解放,這些日子怎麼不讓子明在我們屋睡覺了?”

“這……這……咳、咳,孩子讓吳娟送他姥姥家去了,這不是我們倆都上班也沒時間看著嘛,老麻煩我媽也不合適。”閻解放摸著腦袋有些尷尬的說道。

吳娟之所以把孩子送到孃家去,其實就是為了報復閻埠貴大年三十那天把孩子拐走的事兒,但這話閻解放肯定沒法說出口,只能把話往漂亮的地方說,不然大家夥兒都得說他不孝,唾沫星子還不噴死他。這事兒他也勸過,但吳娟根本不聽他的就要這麼辦,他也沒辦法。

“別跟我打馬虎眼,就你們這點小伎倆也想湖弄我。老子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別廢話,趕緊讓吳娟把孩子抱回來。咱們老閻家的孩子,怎麼能讓外人養著,沒這個道理啊,這說出去不讓人笑話死嘛。還有你,一個大老爺們連個媳婦兒都管不住,你說我怎麼生了你這個軟蛋。”

閻埠貴看了下四周,看吳娟沒在這裡,於是對著閻解放就是一頓懟。

他早對閻解放不滿意了,什麼都聽他媳婦兒的,他媳婦兒說話比自己這個當爹的都管用,他媳婦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

再這樣下去還得了,嚴重威脅了他這個一家之主的地位,雖然這個一家之主是他自封的。

“爸,這事您還是跟我媳婦兒說去吧,我做不了主,家裡的事都是我媳婦管,外面的事兒才歸我管。”閻解放聽著閻埠貴都這麼說他了,也不當什麼大尾巴狼了,直接躺平愛咋地咋地,反正家裡也不只有他是這樣,也別說他,他爸閻埠貴還不也是這樣,還有他哥閻解成。

再說,這事兒當初還不是他爹閻埠貴引起的,要不是他爹大年三十把孩子藏起來不讓他們帶著去老丈人家,他媳婦也不能這麼辦啊。

“你…你…行,你們倆就這麼辦,回去告訴你媳婦,以後你倆別後悔。”

閻埠貴說著把腳踏車停好,氣憤的拎著水桶就回了家看也沒看閆解放。

看著閻埠貴回去了,想著他爹剛才說的話,閻解放一陣納悶,難道他爹還有什麼拿捏他們的地方。

越想越不對勁,於是也不給閻解成幫忙了,火急火燎的回了屋,他得回去跟吳娟商量下,看看有什麼地方被他爹拿捏住了,不行趕緊把孩子接回來,不能讓他爹借題發揮整治他們。

………

吳娟看著閻解放推門而進一臉著急的樣子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