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劉光天和於海棠剛回到四合院就被二大爺叫到了屋裡。

“爸,你把我們倆叫過來什麼事啊?”於海棠有些納悶的問道,不知道劉海中把他們兩口子叫過來幹嘛。

“我有個事通知你們倆一聲,以後螺紋鋼的指標就沒了,想掙錢就另找路子吧。”

“憑什麼啊,不是說好的指標我們家分三成嘛?您怎麼又要反悔?”聽到劉海中的話劉光天立刻激動起來,還以為劉海中要把指標都給劉光齊。

“你跟我喊有什麼用,這事又不是我決定的,上面出臺政策了,以後想要螺紋鋼就得按市場價格買。”劉海中冷著臉對著劉光天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藍廠長不是您徒弟嘛,找他也不管用?”聽到二大爺的話劉光天心裡涼了半截,要是按市場價格買他還掙什麼錢,他們家不就是靠著藍廠長的關係按國家定價從廠裡拿貨然後以市場價賣出去,從中間掙差價嘛。

“別提了,藍愛國下去了,他現在是副廠長,上面又從別的地方調了一個廠長過來。”二大爺有些失落的說道,沒想到自己一時嘴快把自己徒弟也給連累了。

這事他還不敢往外說,主要是得罪的人太多,他們家雖說有些損失,但損失最大是那些官二代們,跟他們相比自己這點體量根本就不夠看。

“啊,藍廠長都下去了?他這是得罪人了吧?”劉光天有點吃驚,沒想到藍廠長這麼大的官說下去就下去了。

“行了,不該問的別瞎打聽,回去自己想門路吧,反正這生意是不能做了。”二大爺揮了揮手想把他們家打發走。

“爸,您先等等。這生意既然不能做了,您是不是要把我們家當初拿的本錢還給我們?”於海棠叫住了要走的劉光天對著二大爺說道。

“什麼本錢,公司的錢上次不是都分清楚了嘛?”

“上次分錢的時候就給了我們家三成,可辦公司的時候我們家出了五成,還差我們家兩成本金。”於海棠不緊不慢的說道。

反正劉海中的生意也黃了,她以後也不用看劉海中臉色,該自己的錢都得要回來,之前沒提是看在徒弟藍廠長的面子上,現在連藍廠長都下來了她還怕啥。

聽到於海棠的話沒等二大爺說話二大媽就急著說道:“海棠,這不合適吧,之前你們倆怎麼沒提,現在生意做不成了就開始翻舊賬。”

“媽,話不能這麼說,這本來就是我們家出的錢,看在我爸的關係上這才多給了你們兩成分紅,但不能把我們家的本金都給吞了吧。我們只是想要回本家就屬於我們家的錢怎麼就不合適了?”

劉光天扯著脖子心高氣傲的說道。

“爸,之前開公司一共用了一萬二,兩成本金就是兩千四百塊錢。您把錢還給我們,咱們好聚好散,說不定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您說呢?”於海棠看著二大爺微笑著說道。

“我要是不給呢。”二大爺心中十分氣憤的說道。

要知道靠著自己的關係這半年來劉光天和於海棠可沒少掙錢,現在自己剛落寞兩人就跑過來落井下石,而且說話的語氣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這是讓他無法接受的。

“爸,我看您還是給我們的好,您也不想為了這麼點錢就鬧的眾人皆知吧,我們年輕丟臉不算什麼,可您都這麼大歲數了,這要是當著大院鄰居的面失了面子,我怕您下不來臺。”

於海棠跟劉海中要這兩千多塊錢也不是真缺,主要就是氣不過當初劉光齊回來的時候,劉海中二話不說就把公司從他們兩口子手中奪了回去,然後交給劉光齊經營。

這種做法雖然讓她們倆生氣,但之前有藍廠長的關係在,他們倆想繼續做生意也不能跟劉海中撕破臉,可現在藍廠長下臺了,生意也做不成了,那她們倆還慣著劉海中幹嘛,那還不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好、好,我給,我給還不行嘛,老伴去拿錢,把錢給她們倆,以後咱們兩家各不相欠,有事你們倆別求到我。”

“放心爸,以後我們倆肯定不會求到你,就當初我哥回來的時候你玩的那手過河拆橋,以後就算有門路我們倆也不敢跟你合作。”

說著劉光天接過二大媽遞過來的錢,當著二大爺的麵點了一遍,生怕他們家少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