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仍舊被綁在椅子上,朦朧中感覺有點冷,忍不住一陣顫抖。啊切,接著就在一陣寒顫中醒了過來,。

剛要起身,才發現自己被幫在椅子上了,而且自己的褲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了下來,頓時一陣懵,也想不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時候。只是本能的大叫:“有人嗎,有人嗎。”

“唉、唉,叫什麼呢,別叫了,影響我睡覺。”旁邊躺在長條板凳上的傻柱慢悠悠的醒了過來對你著許大茂說道。

“傻柱,你怎麼在這,是不是你把我弄後廚來的,我衣服呢?”

許大茂看到傻柱在這裡,先是愣了下之後就認為是傻柱整的他,對著傻柱喊到。

“別喊了,先讓我睡會,等下再跟你聊。”說完也不管許大茂拿起衣服蓋在身上把眼一閉就要睡覺。反正今天國慶節放假,廠子裡也不會有人來,也不怕被人看見。

“傻柱,傻柱,你先把我身上的繩子給解開啊。”許大茂看到傻柱又要睡覺趕緊喊道。被繩子綁了一晚上,手臂都有些發麻,渾身也不舒服,下身也凍的有些發紫頭腦發暈就想趕緊回家好好睡一覺。

“叫爺爺。”傻柱聲音的沙啞的開口說道。

“傻柱,你別太過分,我告訴你趕緊給我鬆開,不然我去保衛科告你去。”

傻柱聽到許大茂的威脅,緩慢的翻了個身,看著許大茂開口說道:

“許大茂,你呀,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知道我為什麼把你綁在這嘛?”

聽到這話,許大茂想了想昨天的事情,除了棒梗自己貌似也沒惹到傻柱。

“是不是棒梗的事?那真不怨我,是他自找的。”許大茂急著解釋道。

“許大茂,別說廢話,你叫我三聲爺爺,我就把你放了,不然,你就在這待著吧,反正今天放假也沒有人過來。”

傻柱才不管什麼原因他就知道許大茂把棒梗打了就這一點就夠了,這要不把許大茂收拾服了以後他還不翻了天。

小書亭

許大茂聽到這裡打算先跟傻柱服個軟,看看管不管用。“哥,柱哥,昨天打棒梗是我不對,但真不怨我,你說他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非要去坐領導坐的地方,我那是幫你教育教育孩子,讓他長長記性,你說你不感謝我還這樣整我………。”說著說著就跑偏了,本來說軟話的,不知怎麼的就變成說教了。

“住嘴,我兒子用你教育,你少踏馬在這胡說八道,我就問你叫不叫,不叫我可就回去了。”說著傻柱就要往後廚外面走。

許大茂看著傻柱真要走,急了,“爺,柱爺,我錯了,您把我放了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聽到許大茂服軟了,

傻柱這才又返了回來,“你叫我說你什麼好,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說些廢話,還有,我告訴你,以後再敢動棒梗一個手指頭,就不是在這了,我把你扒光了綁在咱們院子裡,我看你丟不丟人。”說著蹲下身子把許大茂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許大茂活動了下手腳看著光熘熘的下身說道“我褲子呢?你把我褲子放哪了?”

傻柱指了指旁邊的欄杆“唉,這呢,往哪看呢你,白長了一雙大眼,眼神還不好使。”

許大茂過去把褲子拿了回來發現裡面沒褲衩衝著傻柱喊到:“傻柱,我褲衩呢?你把我褲衩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