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母坐在地上看著蔣怡婷哭了許久,起身時,腿都麻了,休息一下,拿過桌上的電話到外面去。

電話接通,“我是蔣太太,馬上幫蔣先生安排出院,”

…………

“你只管按我說的做,有什麼後果我們自己承擔,蔣先生那裡你不用擔心,他是我先生,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

…………

“謝謝你,醫生,我明天一早接他出院,嗯嗯,好的,謝謝”

蔣母掛了電話,看著漆黑的天空,內心悲涼,她恨自己,為什麼不一早放手,為什麼要表現的那麼在乎,為什麼沒有強硬的推掉今晚的飯局,最後蔣氏沒了,孩子也毀了,她恨後悔,她心裡的苦說不出。看到蔣怡婷身上的痕跡,看她回家時狼狽虛弱的模樣,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到後來想問,又怕揭開蔣怡婷心底的傷疤,一直閉口不提,直到很多年後,才知道自己想錯了,事情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林逸飛昨晚喝了點酒,又折騰了大半夜,著實累狠了,睡得很沉。

等他醒來,房間裡早已只剩下他一人。坐起身,被子順著滑落,看著自己光著的上身,床上凌亂的痕跡還有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紅,昨夜的一幕幕清晰的浮現在腦海,唇角上揚,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已沒有了蔣怡婷的痕跡,好心情不翼而飛,林逸飛沉著臉,起身快速的收拾好自己離開了酒店。

林逸飛進公司的時候差不多九點了,一踏進辦公室,他的堂哥兼助理就笑嘻嘻的迎了上了,“小飛飛,昨晚幹嘛去了,看你一臉春風得意像?”

林逸飛被林威那赤裸裸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越過他,走到休息室鏡子前,沒有啊,轉過頭看向罪魁禍首,只見他笑的花枝亂顫“再笑就出去,還有不要叫我小飛飛”

林威不理會他的冷眼,看著他,曖昧的眨眼睛“小飛飛,聽說你昨晚抱著一個女人去酒店了,跟哥哥說說,感覺怎麼樣啊?”

林威雖然是林家旁支,但跟林逸飛感情很好,比林逸飛大一個月,經常以一副我比你大,我是哥哥的口吻教育林逸飛,對於這一點,林逸飛氣得牙癢癢,沒有少埋怨林威的父母怎麼沒有晚兩個月再生林威呢?當然,他是不會埋怨自己父母的。

林逸飛狐疑的看著這個名義上比自己大一個月的堂哥,皺眉“你跟蹤我?”

林威臉上的笑容僵住,只那麼一瞬間便恢復如常,“胡說,我像會做那麼沒格調的事嗎?我是那麼沒格調的人嗎?”

當然不能承認自己跟蹤他,想到小時候被他惡整的事,現在心裡還發寒呢?什麼我家玫瑰園的花枝該修剪了,哥哥你能幫我們修剪一下嗎,當然是光著身子,最後除了臉,全身都不能看:還有什麼我玩耍的彈珠掉在游泳池裡了,哥哥你能幫我撿起來嗎?去游泳池一看,靠,你家游泳池是用彈珠建的吧?到最後,撿完之後自己彷彿脫了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