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江綠蕪的眼睛一下亮起來:「那好,我去參加。」

旁的江綠蕪不在意,可是這能夠增加修為,不答應的才是傻子吧?

凌慕寒看著江綠蕪沒有說話,眼裡浮現出笑意,還有一點是藏在心裡不曾說出口的,他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凌慕寒的弟子就是最優秀的,旁人只能敬重,不能欺辱。

江綠蕪到底沒忘記聞人景和沈瑜跟自己說的話,猶豫下便問出了口:「師尊,你現在跟玄殷殿的關係怎麼樣?」

凌慕寒皺了下眉:「他們將事情都告訴你了?」

江綠蕪點頭。

沈瑜還好,聞人景那就是一個大嘴巴,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反倒是不符合他的性格。

「你不需要自責,玉衡峰跟玄殷殿積怨已久,就算沒有你,遲早也會有這麼一場。」

「哦!」

江綠蕪應聲後才發覺不對,凌慕寒發脾氣的事情她知道,可她為什麼要自責?

她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凌慕寒倒是一怔:「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只知道師尊你跟玄殷長老鬧了一場,旁的不知道。」

凌慕寒不是喜歡邀功的人,不會特意去講這些事情,但也不是特意隱瞞的人。

江綠蕪都已經問了,那他便回答:「鳳鳴山試煉何等鄭重,他們都敢動手腳,我自然不可能饒了他們。」

雖說江綠蕪心中本來也沒有浮現出多少希望,但是看到凌慕寒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只是為了這一點嗎?」

望著江綠蕪的眸子,凌慕寒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是有如神助,鬼使神差般的說了句:「第二點自然是為你,你是我凌慕寒的親傳弟子,整個源天劍宗都沒有人可以欺負你,包括我。」

這句話傳入江綠蕪的耳朵中,就像是一個大錘子一樣狠狠的敲擊在她的心上。

一直到點鳳台,她的心臟都沒有恢復正常的節奏。

諸暨換了一身衣衫,竟還繡著桃花,騷包的不成樣子。

她走過去:「為什麼不將全部事實告訴我?」

諸暨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頓時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事情,這麼快就解開誤會了嗎?

真沒意思,他原本還想著自己可以趁虛而入來著。

「你當時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江綠蕪剛想說自己怎麼就有了答案了攸然住口,好像還真是這樣,當時諸暨還問過她,是她自己說已經知道了,不會再問了。

可是她哪裡想得到凌慕寒真的會因為她發脾氣?

一股細微的甜蜜散發而出,江綠蕪愣是沒有發覺。

遠處有一大團走了過來,花團錦簇的,幾乎要將人的眼睛給閃瞎了。

正是玄雨兒。

江綠蕪蹙了下眉,卻剛好被玄雨兒給捕捉道:「你什麼意思,蹙什麼眉,我怎麼著你了?」

「我只是蹙一下眉而已,你非要認為我是針對你,我也沒有辦法。」

一句話,江綠蕪就將自己給撇得乾乾淨淨。

玄雨兒氣得胸口劇烈顫抖,愣是說不出一句話:「待會兒我等著你丟臉!」

江綠蕪笑聲中充滿不屑:「你真的認為我在乎這件事情?」

玄雨兒心中更不舒服了,她想要的一切都在江綠蕪手裡,可她卻如此不屑一顧,這種樣子真的令人心生恨意。

她咬牙:「江綠蕪,你可真是惹人嫌第一名,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