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可真輕巧,以後能不能實現,那就難說了。

老話說的好,血濃於水,親爹親兒子這層關係,是誰都無法抹平的。

“陳宏業,我怎麼相信你呢。”

“你想怎麼樣。”

“永遠都不要去省城。”

“這不可能,我得做生意。”

“你在平城這邊不是發展的很好麼?有你老丈人幫助,你可以順風順水。”

女人就是多心。

陳宏業已經表明態度,還讓他怎麼樣呢。

就因為跟孔翔溪的關係,連省城都不能去了麼。

“小夥子,你可以去其他省做生意。”

“阿姨,我在這裡上學,你要我去別的省,這是不講理。我已經答應過你丈夫,永遠不會再見他。”

白宜菲對此嗤之以鼻:“永遠?可能麼?親生父子,同頂一片天,永不相見?你這話說的自己能相信麼?”

“你非要這麼去理解,那我無話可說。”

“我說句話,孔翔溪不敢不聽,他能讓你在省城站住腳,我就能讓你在省城玩不轉,不會有任何一個地方敢租給你店鋪。”

“白阿姨,我好像沒得罪過你。”

“哼。”

陳宏業心裡很不爽。

但他也理解這個女人的感受,誰站在她的位置上,都會像火山噴發一樣惱火。

可是,人要懂得將心比心。

“白阿姨,我可以不去省城,但是生意不是我的,是別人的,請你不要牽扯到別人身上去。”

“可以,只要你不再去省城就行。”

“好,我答應你。”

“還有,從今往後,那個男人不會給你任何幫助,你倆再無瓜葛,請你不要攪亂我們的生活。”

當然,那種父親,陳宏業也不會奢求。

但他有個問題要問清楚。

“白阿姨,我只想知道,我母親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孔翔溪告訴我,你媽生下你以後,人就失蹤了。”

女人走了以後,陳宏業安靜的坐在圖書館裡。

一直等晚上圖書館關門。

後來,還是桑玥來找他,問他為什麼沒去吃晚飯。

陳宏業隨便敷衍了幾句,就去找郭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