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樹花這個賤婦!

偷漢子,居然偷到家裡來了!

陳康健怒火攻心,一步上前,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聽著屋內的嬌喘和喘息聲,他腦瓜子嗡嗡嗡的。

然而,兩秒之內,陳康健的手又鬆開了。

因為推開這扇門之後,他就避免不了要跟韓樹花離婚。

韓樹花一定是故意的,否則偷人幹嘛選擇在自己家呢。

而房間內的男人肯定不是陳宏業。

陳宏業現在還在醫院裡。

他深吸一口氣,後退兩步,強忍著怒火。

全當跟韓樹花是一場交易吧,等將來這個女人賺了錢之後,全都歸攏到他的名下來,再將這賤貨一腳踢開。

這麼想著,陳康健心裡得到一絲平衡。

他去後屋位置抽菸了。

房間內的動靜在十分鐘後才歸於平靜。

接著,是韓樹花滿足的笑語:“你跟你未婚妻睡過麼?”

“沒啊。”

“騙人,你這麼好色的人,會放著白菜不吃?”

“我那個物件是大戶人家,結婚之前,人家不讓碰。”

“所以你就在我身上找平衡了?你在城裡也找了不少女人吧,像你這樣的人,一天都閒不住。”

男人哈哈一樂:“明明是你把我給找來的,還說我好色呢。我來你家,不怕你公公婆婆發現?還有你那個無能的丈夫。”

“哼,陳康健這隻王八在鎮上上班呢,他爹媽去趕集了,要晚上才回來。唉,我肚子裡已經不是你的種了,你可以肆意妄為了?是不是結了婚以後,不再來找我了?”

“那要看你對我怎麼樣,我喜歡被你勾引的樣子,騷,呵呵。”

屋子後頭,牆的北面,陳康健就蹲在牆下抽著煙,聽著裡頭二人說話,他最想聽到的,是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只要韓樹花喊出對方的名字,他就敢揍那個傢伙。

屋內兩人開始穿衣服了。

徐凱嘴裡叼著煙,還看手錶:“我是去鎮上辦事的,晚上還要回去。”

“跟你的物件吃飯?”

“沒法子,我爸安排的,必須要去。”

“徐凱,如果你老子不是財政廳長,你還敢這樣到處沾花惹草的麼?”

“如果?呵,世界上沒那麼多如果,我就是有這個命。”

“我沒錢花了,你給我點兒,陳康健那貨,只會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