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第二天睡醒的時候,男人在家沒去上班。

她望著身上乾淨一新的睡衣,昨晚的記憶大片大片湧入腦海裡。

天啦……陸三的話,還真沒錯,小看這酒了。

江眠想到昨晚自己的所作所為有點兒羞恥,真的是……她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開啟房門就看到,男人猶如光風霽月的上神般正在慢條斯理地給小魚乾剪指甲。

他轉頭:“醒了?”

江眠氣鼓鼓:“我們分房睡一週!這一週你都別想碰我!”

她一起床,感覺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季知修原來還帶著笑意的臉冷了下來,“不碰你可以,分房睡不行。”

江眠抽了抽鼻子,小聲抱怨:“腰痛,腿痠,”

“過來,我給你揉揉。”

小魚乾早就在季知修說話時就跑的沒影兒了。

江眠躺在他懷裡享受著男人不輕不重的按摩。

“今年我帶你去愛爾蘭過年?”季知修問。

他在愛爾蘭有座莊園,按照江眠喜好打造的,想給她一個驚喜。

今年年關一過,便要開啟她和季知修隱婚的第四年了。

江眠閉著眼嗯了一聲,心中甜酸交織,隨即道:“你家那邊方便嗎?”

季家家族龐大,旁支眾多,過年親戚往來想巴上季知修的人不在少數。

他可以不理,但卻不能缺席。

這事兒他早有打算,“我和爺爺說過了,他老人家同意就行。”

江眠圈住他腰身,“好,聽說十二月那邊很熱鬧,早就想去看看了。”

………

季知瀾住院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她沒給江城回一句訊息。

出了院,項龍替她收拾好了東西,要送她回季宅。

季知瀾想了想道:“我現在已經好了,你回我哥那裡去吧,我要自己回去。”

項龍拎著袋子像只兵馬俑似的站在她身後:“季總讓我負責送您安全到家。”

季知瀾也是醉了,項龍是油鹽不進。

算了,反正她從菲律賓海島“旅遊”回來,確實是要先回一趟季宅。

到了季宅,不用她說話,項龍把東西交到傭人手中自己就走了。

季宅佔地面積廣,從大門口往裡走還有個十來分鐘。傭人開了保姆車過來,季知瀾舒舒服服的坐上去揉了揉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