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大能,我范進才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能,請大能看在我們已經自斷一臂的份上,饒我們一條狗命吧!”

范進才連忙跪倒在地,對著葉川瘋狂磕頭。

阿二也五體投地,對著葉川無比恭敬道:“高人如不滿意,我阿二願自裁謝罪!只請高人手下留情,放我少主一馬!”

葉川給兩人留下的心理陰影,是以噸計量的,如今再看到葉川,兩人還以為是葉川不高興了,來找他們算賬了。

趙依看到兩人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忍俊不禁道:“哦,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們兩個啊,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

“呵呵,放心吧,我家哥哥可沒工夫和你們計較,我家哥哥想要爾等的狗命,又豈會留你們倆到現在。”

聽到趙依的話,再看了看一臉風輕雲淡的葉川,范進才和阿二這才鬆了一口氣,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

“咦,說好的築基期大能呢。”

“這個傢伙是誰?我們怎麼不認識。”

原本瑟瑟發抖的張炳和徐堅兩人,看到了年紀輕輕的葉川和趙依,不由的一臉懵逼。

他們並沒有參加修真大會,而是在外面設下埋伏,守株待兔,自然不認識葉川是何許人也。

上京強者多如牛毛,但築基大能,卻是掰著指頭都數的過來。

而在近百年間晉級築基的修士,更如鳳毛麟角!

葉川年紀輕輕,真氣不漏,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築基大能,倒像是和范進才一樣的世家子弟。

“一流家族的世子,我們哪個不認識?”

“這小子,最多是個二流家族子弟,也不知道是怎麼誤打誤撞,僥倖破了我們的陣法闖進來的!”

“沒錯,一定是瞎貓碰了個死耗子!”

兩大家族的高手面露輕蔑之色,七嘴八舌的議論道。

張家和徐家在上京深耕百年,凡是上京排的上號的青年才俊都如數家珍。

以葉川的年紀,氣質,表面的修為來看,根本就不足以被稱之為威脅。

“我還以為是何方神聖,原來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呵呵,撞到我們手裡,也不知道是該說他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差。”

徐堅早就動了殺心,如今看到來人不是築基大能,更不是什麼上京名人,不禁惡毒的舔了舔嘴唇,問道了一旁的張炳:“張兄,你來還是我來?”

張炳面色陰沉,自從葉川到場,他就一直在打量這個毛頭小子,觀察著什麼。

雖然如徐堅所說,這小子平平無奇,但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他最瞭解自家陣法的威力,他張家煉氣期大圓滿高手佈下的陣法,尋常大圓滿修士想破之,難如登天!怎麼可能被一個毛頭小子輕易給闖進來?

“徐兄,不要著急,我總覺得這小子不簡單。”

張炳默默道。

“何況你沒看到這小子一來,那范進才猶如喪家之犬,又是磕頭又是哭鼻子的,剛才我們倆要殺了他,他都沒這麼害怕。”

徐堅則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