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凍傷的地方抹香油,這是北方最常見的一種土方子,本人親測,香油對於嘴唇乾裂和輕微凍傷真的有奇效。

在辦公室裡陳亮他處理完了一些瑣事之後,人就閒了下來,站在視窗看著天上依舊飄個不停的鵝毛大雪,突然內心中湧出來一股強烈的想吃火鍋的慾望。

這股子慾望來的異常的突然和強烈,它甚至強烈到了假如今天吃不上,那今晚就活不下去了的感覺。

就跟鑽牛角尖一樣兒,你越鑽不進去,心裡就越想鑽,十頭牛都拉不回頭的!

為了小命要緊,陳亮他也顧不上其他的事了,收拾好東西搖了一個電話給張毅和張誠,讓他倆中午來家裡吃飯後,也不等他們說話,就結束通話了,然後穿起衣服,頂著風雪就跑了出去。

世間的孤獨分很多種,而其中一個人去店裡吃火鍋和一個人去電影院看電影一樣,都是會讓路人覺得這是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兒。

回到了家,陳亮他正清洗著手裡的小銅鍋,可這心裡還是一陣的不得勁,暴躁的他,一把就將手裡的小銅鍋給甩飛了出去,不解氣的還跟上去一腳將它給踩癟了,發洩出心中的鬱悶後,又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最後一閃身從超市裡拿出一個大號的鴛鴦鍋來,起火燒油,下桂皮八角等大料後,再拿出超市裡灌裝好的山城麻辣火鍋底料。

將小米和魔鬼辣椒用破壁機打汁,倒進熬好地鍋底裡,一道符合陳亮南方人前世口味的特辣火鍋搞定。

用快子沾了沾,嚐了一口後,陳亮那躁動的內心才得以平息下來。

草,一種植物!

我就知道是你搞得鬼,小白你他喵的給我滾出來。

平日嗶叨個沒完沒了的小白,這時候卻死活都不肯出來,喊了半天都沒動靜,看時間都快要到飯點了,陳亮只能留下一句以後再收拾你的狠話,就去準備涮火鍋的食材了。

踩著點過來的張誠哥倆,推開陳亮家大門的時候,一股濃郁的麻辣鮮香就迎面撲來。

“咳,咳…這味道,好香啊!老弟,你準備了什麼好吃的?”張毅忍不住嗅了一下鼻子,就被裡面的辣味給嗆的咳嗽了起來。

“毅哥,你們來啦?快進來坐,這是我跟南方人學做的麻辣火鍋,嚐嚐味道如何!”

陳亮圍著圍裙,正切著腰花,麻利的將大腰子一切兩半,然後去掉白色的騷腺體後,然後切成大小相同的模樣,清洗乾淨後再改個花刀,就直接端上了桌。

“誠哥,這東西我保證你一吃準上癮!”陳亮招呼他倆坐下後,又拿出了剛才回來路上去供銷社買的啤酒。

“兩位哥哥,今天咱不喝白的,就喝這個,來個啤酒配火鍋!”

這個時候,大綠棒子還不是東北人的最愛,他們還是習慣喝白酒的。

不過陳亮都這麼說了,張誠哥倆也不好反對,只能客隨主便的往桌上一坐,張毅整起一瓶大綠棒子,“噸噸噸”當場就炫了一個。

然後咂咂嘴,“跟喝水似的,還有一股馬尿味,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