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婁父被陳亮一句話氣的人都哆嗦了起來,你,你,你的指著陳亮半天,連話都不會說了。

睡了人姑娘,不僅不心虛,這第一次見到姑娘她爸,還敢這麼狂的,陳亮也是相當的牛逼。

“別你的,我的了,找個沒人的清淨地方,我跟你好好說說,你就明白我是不是危言聳聽了!”

陳亮用眼神安撫了一下乾姐姐,示意自己會搞定一切的,然後就當仁不讓的往書房走過去,“走啊,還愣著幹什麼!”

婁父終於也回過氣來了,“好,我今天就要看看他到底能說個什麼蹩腳的理由來。”

到了書房,陳亮往沙發上一坐,二郎腿一翹,“姓婁的,我是看在你女兒的面子上,才會提醒你這些,記住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

然後陳亮就開始扒拉扒拉的講了一大堆,從海子裡傳出來的一些政令,再到京城裡的小道訊息,越講,婁父的眉頭就鎖的越深。

“一派胡言,你說的都是毫無證據的猜測而已…”聽到一半,內心已經亂了的婁父再也忍受不了恐懼,一拍桌子就衝著陳亮喊了出來。

陳亮不屑一顧的掏出一包特供的白殼小熊貓出來,用手指彈出來一根,叼在嘴上點燃。

好鋼就要用在刀刃上,婁父也是聰明人,在看到那包煙的時候,整個人就普通被最後一根稻草給壓垮了的駱駝一樣兒,洩了氣。

以婁父的地位自然知道這煙代表的是什麼,以他在官場上的人脈,認識級別最高的那個都不夠格能抽上這煙的。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也說了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已,”陳亮愜意的往椅子上一靠,無所謂的很。

婁父嘴角苦澀的抽動幾下,不敢相信的問道:“難道,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嗎?”

“這是大勢,誰都改不了的,但大勢不可逆,小勢還是能改的!”

陳亮他這時候也坐直了身體,眼神嚴肅的看著婁父,“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就是跑路,跑的遠遠的,以後都不要回來。”

“第二就是捐,將你明面上的所有身家,全部捐給國家,包括你的股份,車子和房子,做一個光榮的無產階級者。”

“難道就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了?”這兩條路,婁父他那一條都不想走。

以國人那落葉都要歸根的封建思想,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誰願意背井離鄉的離開生養自己的根啊!

這要是在外面死了,他喵的連祖墳都進不了,只能當個孤魂野鬼在外飄蕩,想想都覺得淒涼的很!

而作為從小就是大戶人家的婁父,讓他離開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生活,也無異於是再要他的老命!

“還第三條?你怕不是在想屁吃呢!也有第三條路,你抹了脖子就能一了百了了!”陳亮趁機嘲諷了婁父一句,誰讓他天生的小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