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棠的倒下,讓所有人都提心吊膽。

尤其是孫楚。

他的毒還沒解呢!

“祁夫人這是怎麼了?她不會有事吧?”

祁宴舟雖然不知道葉初棠為何會昏迷,但他知道她一定會醒過來。

也一定會好起來。

“孫公子不用擔心,阿棠沒有性命之憂,西澤,過來喂藥針灸。”

“是,主子。”

西澤給葉初棠餵了養身補氣的丹藥,並在她的人中、合谷和太沖穴上,紮了銀針。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用銀針護住了葉初棠的心脈。

結果,葉初棠並沒有醒來。

其實她是有意識的,就是太累了,連撐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這可把祁宴舟急壞了,片刻不離的守在葉初棠身邊。

陳奎急得滿頭大汗,焦急地來回踱步。

“祁夫人可千萬不能出事,不然所有人都會困死在這地下。”

他這話雖然沒說錯,但落在祁宴舟耳裡,讓他不爽。

“若不是阿棠,臨州城已經被屠了,若她出事,所有人給她陪葬有何不可?”

陳奎被堵得啞口無言。

陳若雲連忙打圓場,“祁公子,我爹不會說話,你別見怪,他的意思是希望祁夫人能早點醒來,身體康健。”

陳奎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葉初棠是因為臨州城才出事的,他當然希望她能平安無恙。

只是在擔心葉初棠的時候,聯想到了大家的處境,便將擔憂說出來了。

祁宴舟懶得理會陳奎,等西澤取下銀針後,他用內力給葉初棠舒筋通絡,看是都能找出問題。

葉初棠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僅有的一點意識消散,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睡了三日。

而祁宴舟三日沒閤眼,看起來比葉初棠還要憔悴。

他感覺懷裡的人動了動,連忙出聲,“阿棠,你醒了嗎?”

地下空間因葉初棠的長時間昏迷,而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

祁宴舟一開口,所有人都朝他看過去,一臉希冀。

只有葉初棠醒了,他們才能活著出去!

葉初棠慢悠悠地睜開眼楮,看著一臉擔憂的祁宴舟,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淡笑。

“讓你擔心了,我沒事。”

說完,她坐起身,抬手揉了揉有些發悶的太陽穴。

“我睡了多久?”

祁宴舟將葉初棠緊緊抱在懷裡,猶如抱失而復得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