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舟一時不察,整個人撲在葉初棠的身上。

胸口處的綿軟觸感,讓他臉色爆紅,身體裡的熱意鋪天蓋地。

心髒彷彿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一般,讓他無所適從。

葉初棠察覺到了祁宴舟的異樣,卻沒有多想。

只當他克己復禮,又鮮少與女子親密接觸,害羞了。

她將祁宴舟推到牆根處,用被子蓋好。

“藏好,別動。”

說完,她掀開床幔。

看著已經走到床榻前的樂兒,她打著哈欠問道︰“樂兒,你剛才喊什麼?”

剛說完,住在東耳房的單兒和金枝也跑了進來。

兩人聽到樂兒的喊聲,立馬就來了,鞋都沒來得及穿。

她們看到葉初棠完好無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單兒疑惑地問道︰“樂兒,你喊什麼?”

樂兒的臉上浮現濃濃的歉意。

“我剛才聽到大小姐的閨房有動靜,擔心她出事,就喊出了聲。”

說完,她跪在了葉初棠面前。

“大小姐,奴婢睡得迷迷糊糊的,可能聽錯了,不是故意擾您清夢的。”

葉初棠︰“你也是好心,起來吧。很晚了,都回去休息,我沒事。”

三人應了一聲後,從閨房離開。

東耳房和偏房的門先後關上。

葉初棠拍了拍被子。

“王爺,出來吧。”

被子裡都是葉初棠身上的香味,祁宴舟覺得整個人都要被蒸熟了。

掀開被子的一瞬,熱氣四溢。

拔步床內的溫度瞬間提高。

葉初棠面對祁宴舟盤腿而坐,饒有興致地盯著害羞的硬漢男人。

“王爺似乎對那晚的事耿耿於懷?”

祁宴舟倒沒有耿耿於懷,就是不理解一個姑娘家為何不拿清白當回事?

“事關葉姑娘的清白,你不在意嗎?”

葉初棠當然不在意。

但她現在是古代女子,得在意一下。

“當然在意,但我覺得命比清白重要。”

“這話雖然沒錯,但大多數男子都在意女子的清白,葉姑娘以後打算如何嫁人?”

“簡單,嫁給不在意女子清白的少數男子就行了。”

葉初棠說完,懷疑地問道︰“王爺不會想和我假戲真做,成親吧?”

祁宴舟聽到這話,心髒用力地跳動了一下。

他有這個想法。

但在看出葉初棠的抗拒之後,說道︰“本王只是覺得女子的清白很重要,如果葉姑娘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