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瓦多斯此刻和貝爾摩德已經離開了倫敦市中心。

抵達了位於倫敦郊外的另一處安全屋。

在這裡他們將會重新改頭換面,然後使用假身份搭乘明天的航班離開英國。

組織成員的安全屋風格各不相同,像他們此刻所待的就是安全屋從外面看起來是老建築,但是內部裝飾卻十分精緻,看起來甚至有些像是專門供他人觀看的展示房。

這是卡爾瓦多斯的風格。

法國人在時尚這一塊總有些特別的天賦。

他坐在柔軟的單人沙發上,姿態輕鬆,不緊不慢的將揹包裡的武器一個個拿出來檢查。

每一把槍都被他用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拭的乾乾淨淨,哪怕它們本就十分乾淨。

兩把霰彈槍,兩把來復槍,以及三把伯萊塔手槍,裝有不同子彈的不同彈匣,以及若干枚手雷。

他看上去像是一名準備和人做交易的軍火販子,此刻正在使自己的商品變得更加有吸引力。

“艾維克利爾是什麼樣的情況?”他一邊做著自己的事,一邊問道。

而他問話的目標,顯然只有一個。

房間內的另一個女人——貝爾摩德。

金髮的女人手中拿著假的身份資料和機票,細長的手指摩挲著它們,食指和中指之間則夾著一根女士香菸。

並未點燃,只是夾在指間。

聽到問話之後她眼中帶著些笑意的看了眼卡爾瓦多斯。

“你對他感興趣?”她嘴角噙著笑,語氣頗有些意味不明的問。

她並不清楚卡爾瓦多斯為什麼迷戀著她,但對方對她的迷戀行為毫不掩飾,口頭上的調情一波又一波,卻又不與她過分親近。

無論是貼面禮還是吻手禮,對方從來沒有真實的碰到過她。

看起來倒像是一名維持自己顏面的正人君子。

這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做法。

因為喜歡就會想要得到,而卡爾瓦多斯表現得卻像是他的迷戀不需要任何回應一樣。

他很喜歡和貝爾摩德一起做任務,被組織的一些成員暗地裡稱為“貝爾摩德的專屬狙擊手。”

他也毫不介意。

大多數時候卡爾瓦多斯都是坐在一旁,或者待在角落,靜靜的注視著貝爾摩德,像是在欣賞著什麼一樣,時不時的聊起一些全然無意義的話題。

卻從不會主動提起組織的其他人,彷彿在貝爾摩德面前,組織的其他人都不需要他在意一般。

可是此刻,對方卻主動提起了艾維克利爾。